木宁夕最喜欢坐在靠窗设置的榻上休息、玩游戏、编花结。似乎她的这个偏爱在潜移默化中被身边所有人知晓。
安阳长公主会在曦馨园专门为她设计一张温暖而舒适的榻在窗边。
骆名流在石梅山庄也命人为她专门制出一张软榻摆在卧窗的窗子下,又请绣娘缝制许多软绵绵的靠枕。
在这里,司徒天逍同样在内室的窗下摆设一张矮榻,同样命绣娘赶制了几个漂亮的靠枕及垫子。
“爷,你喜欢什么花?”
“你这朵花。”
问得很随意,答的也很随意。
总之,这种问题就是吃饱撑的,闲来磕牙用的。
“爷,你觉得安阳姐姐漂亮吗?”
“没有你漂亮。”
问得很违心,答得很认真。
“爷,如果我走了,你会不会感到孤单寂寞冷。”
“等你走了,我就住到军营去。那里最不缺热血的汉子。”
“热血的汉子?哈哈,你干什么学我说话呀。”
“觉得这个形容很不错。”
一个没形象的哈哈大笑,一个没底线的万般宠爱。
总之,茫茫人海中,只看得见你一人。
一整个午后的时光,二人都是这般一问一答、一笑一宠中度过的。
木宁夕窝在司徒天逍怀里,怀里抱着一个圆滚滚的汤圆抱枕,两只小手不停地编织着四五根红线。小嘴巴咀嚼喂来的无花果蜜饯,仍不忘记和司徒天逍聊天逗乐。
“这是从西域回来的商队送来的新果子,我命人制成蜜饯,你喜欢吗?”
捏一颗喂进樱粉的小嘴里,司徒天逍有些失神。他有一些时日没有亲过一张香甜软糯的小嘴,有些怀念呀。
编好第十五个梅花结,木宁夕习惯地炫耀给司徒天逍看,不经意的一瞥后立即羞红了小脸。嘟起小嘴,忸忸怩怩抱怨:“你这只色狼,不要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宁儿,我可以亲你吗?”
司徒天逍环紧木宁夕,却又怕吓到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柔声征询。
“每次都是你先亲我,这次要换我来亲你才行。”
主动亲他吗?呵呵,这个主意不错。司徒天逍心里欢呼,可脸皮却僵硬着,故意歪过头不让亲。
“嘿,我这暴脾气!”
木宁夕扔掉手里的红丝绳,抓住司徒天逍的两只耳朵,噘起嘴巴对准备薄唇亲上去,连身体都跟着扑上去。
吻,不管是穿前的现代,还是穿后的现在,木宁夕的初吻一直保留着。相信原主宁儿的初吻也没有给别人吧。
许久之后,调匀呼吸,木宁夕很不爽地说:“司徒天逍,我还要再亲你一下。”
“为什么?”
司徒天逍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绯红的小脸。
木宁夕想了想,说:“这次应该由我主动,你中间反攻回去。既然由我开始,自然还要由我结束。不行,你快点躺平,我要反攻。”
反攻?
这个词不怎么好听呢。他打仗从来都一气喝成,也不可能给敌人“反攻”的机会。
但是……人生中就是有这么一个例外。就算强大如司徒天逍,也敌不过他心爱的小女人要作死的“反攻”回去。
“不行,亏本的生意,我坚决不干。我要反攻!我要反攻!就是要反攻!”
木宁夕突然坐起来,一把推倒司徒天逍。不管他愿不愿意,姐就是这么霸气的女汉纸。
“宁儿,轻点。”
唇上吃痛,司徒天逍拧起眉,大掌安抚的拍了拍她。这野丫头当他是美味的食物吗?这狂野的啃啊,感觉像是甜蜜的负担。
以前虽然有许多次亲亲,但是真正意义的“吻”还是这次。对于新手木宁夕,刚刚初吻被夺走时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两个字“舒服”,三个字“很满意”。
甚至满意到怀疑司徒天逍是个深藏不露的浪荡子,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色狼。
事实证明,木宁夕这只花痴在吻上司徒天逍时,已经嗷嗷的化身“色母狼”啦。
秉承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原则,木宁夕依样画葫芦的学着司徒天逍刚刚的样子,深深地吻着他。
二人正是情意绵绵之时,一声干咳骤然响起,吓得木宁夕立即逃命似的跳开,躲到墙角里捂住脸不敢看来人是谁。
“骆名流!滚!”
司徒天逍恨恨地骂声连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院子里的管家和小婢女们都禁不住身子瑟缩,后退一步。
相较之下,被点名的俊美男子却不在乎地选了一个位置,自端茶碗,一屁股坐下。
“主子,你们继续。属下有耐心等。”
“骆名流,你很闲,是不?”
司徒天逍那个火大,他早该把这个祸害送到狼山去交给萧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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