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萧辰调教,让他下半辈子都别想走出狼山。
“主子,你该谢我才是,怎能如此不通情理、乱发脾气呢?”骆名流放下茶碗,睨着羞臊捂脸的木宁夕,别有深意地笑说:“若我来迟一些,恐怕皇上那边不好交待吧。”
“什么事?”
司徒天逍平心静气地问。刚刚的确箭在弦上,若骆名流不是佯装恰巧进来阻止,恐怕……他不敢想。
“当然是送东西来了。”
骆名流扭头对着屋外面的人说:“抬进来吧,小心些大门,别刮坏了。”
“是什么呀?”纵然害羞,可听见有东西抬进来,木宁夕立即爬回司徒天逍身边,好奇地伸脖子张望。
“还能是什么。属下被逼到南风馆卖笑赚来的金梅花树呗。”骆名流翻着白眼,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后来有南楼食肆的五王子事件,他就不必辛辛苦苦的用两个时辰赚来十万两金子,又火急火燎地赶去找匠人打制。
“哇——好漂亮啊。”
金梅花树盆景被抬进来,木宁夕满眼放光,来不及穿上绣鞋便下地围着它转了一圈。
“真漂亮,配上我编好的红梅花,就是一棵很美的盆景呢。”
木宁夕跑回去拿来红梅花结固定在预制好的花托上。顿时,只有金叶片的金梅花树绽放朵朵红梅花,金灿灿配红艳艳,有点土豪的感觉,但是并不会让人感到厌恶。
梅树枝设计得自然而柔美,像是一棵真的梅树一般矗立在绿玉花盆里。
“爷,谢谢。”
木宁夕跑回去搂住司徒天逍的脖子,在英俊的脸上亲了又亲。
“你喜欢就好。”
司徒天逍柔情似水,看见木宁夕高兴比他打得胜仗还要令他满足。
“唉,主子,我能把你‘未娶妻,先当妻奴’的事情写成布告贴在南晋国各个城镇的布告栏上面吗?”骆名流无限感叹,主子的人生在遇到木宁夕之后完全颠覆。他甚至怀疑木宁夕真的会施妖法迷惑司徒天逍。
妻奴?
有吗?
司徒天逍看看眉开眼笑的木宁夕,又无意摸摸自己的脸,的确有点“妻奴”的前兆。
“爷,别听他胡说八道。”木宁夕抱住司徒天逍健硕的腰,装可爱地眨眨大眼睛,说:“爷,今晚你陪我一起编红梅花绳结,好不好?我想明天一早晨就看见完美的梅花树。”
“好,我陪你。”
对于木宁夕的请求,司徒天逍从来没有拒绝的可能。
骆名流叹声,起身说:“管家在外面等着,让他进来,还是回去?”
“嗯?有什么事情吗?快让他进来吧。”
木宁夕爬到另一边坐好,手里开始不停地动着,几次穿线便编成梅花的一个花瓣。
“真巧!”
司徒天逍专注地看着她的小手,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赞赏。
“嘿嘿,谢谢。”
木宁夕开心地呵呵笑,无意中哼起小曲,听得司徒天逍都入了神,连管家进来都不知道。
骆名流看此情景,不禁连连摇头。主子变成妻奴,今后名震四国的至尊狼王是不是要江山易主,改称至尊狼后?
“管家,你有事吗?”
木宁夕一边编着红梅花结,一边问。又看了眼站在管家身后的小婢女,管家的孙女——妞儿。
“给公主请安。给将军请安。”
管家带着孙女一同请安,很懂规矩,且行了大礼。
“管家有事就说吧,别这么拘礼。”
木宁夕放下手中的丝线,看向眼睛红肿的妞儿。
管家回头看看自己的孙女,有些不忍心,却又……
“回公主,回将军,老奴领着孙女来,是想问问,公主之前要收孙女作婢女的话,是否当真?”
“自然当真啊。”木宁夕瞠目结舌,她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讲究一言九鼎。但是她也是很有信用的人,作出的承诺一定会履行的。
“那就好。”管家安心地笑了,说:“妞儿,快给公主行大礼。”
妞儿破涕而笑,来到木宁夕面前跪在地上行大礼,“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金安。”
“起来吧。”
木宁夕终于明白管家为什么露出为难的表情,原来是她疏忽了一件事。
“今后你便跟着我。”木宁夕想了想,问:“黄、桔、绿、蓝,这四种颜色里你喜欢哪个?”
“蓝色。”
“那好,以后你就叫‘蓝线’。”
木宁夕拍案赐名,弄得众人一头雾水。这个“蓝线”是什么意思?
“我的七仙女护卫队,已经有红线、青线、紫线。还差黄线、桔线、绿线和蓝线。这下子蓝线有啦。只等着那三个人出现了。”
木宁夕扳着手指头给他们说得清清楚楚,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满头“黑线”,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