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深牢之中,姿憀然惊讶地趴在那小小的窗口前,身子已经不禁颤抖起来。
“好,好强的气息,这,莫非我影界还有更甚于揽月宫主的绝世强者?”
轩辕流云暗中收起了方才施法的右手,拾起茶杯默默地饮了一口淡淡的茶水,一枚银币被他抛掷到了桌上不断地旋转起来。
即便是姿憀然此刻也发现了轩辕流云的异样,他太过平静,就好像他早已经知道影界会有另一位强者会在关键时刻出手一般。
“宇文参将,您您莫非早就知道轺”
轩辕流云张了张嘴,未言。而窗外此刻却传来了图谜王工坦的磅礴喊声。
“想不到影界竟然还有一位高手,洒家便给你们一日时间,一日之后,洒家与你决一死战!”
影界再未传出应声,桌上的银币依旧在诡异地旋转着,姿憀然盯着它似乎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暗
“嗒、嗒、嗒”一声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两个,而后是三个、四个,越来越多。
姿憀然猛然惊醒,焦急地奔出牢房门向长廊尽头望去,片刻之后,他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两腿一颤竟是冲着前方跪拜了下来
“小,小人姿憀然,拜见揽月宫主,拜见大将军们,拜见大幕僚们!”
揽月宫主换上了一袭白色素衣,脸色惨白让人怜惜,轻轻瞟了一眼轩辕流云的牢房问道:“是你把这牢房布置成这样的么?”
姿憀然微微一颤随即点点头,揽月宫主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擅自给重犯此等待遇,你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吗?”
姿憀然沉默了半晌,随后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一样说道:“回宫主,姿憀然心中万分敬佩宇文参将,也深深替宇文参将感到冤枉,姿憀然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可在姿憀然心中却有一点还未泯灭,那就是:是非正恶若是在世难以明示,那小人心中自可保留辨明,在小人心中,正便是正,恶便是恶,小人只会敬小人敬佩之人,即便是死,小人此心难改!”
姿憀然此时全身渗出的冷汗几乎将他淹没,而揽月宫主和她身后的大将军和大幕僚们却是被这深牢之中的一个小小狱卒所惊
“咳咳咳来人,传我手令,从今日起,姿憀然担任宣德将军帐下副将,主治军心军纪,其下不得有违者!”
姿憀然感觉自己像是听错了一般,愣在原地半天不吱声,宣德将军看不过去了才上前踹了姿憀然一脚。
“还不多谢宫主赏识之恩,我帐下的副将要是都如你这般呆,岂不全完了?”
姿憀然被宣德将军一脚踢醒,连忙冲着揽月宫主三叩九拜,激动之心难以名状。
“好了,你先跟在宣德将军左右待命吧,诸位,随本宫来吧。”
揽月宫主干咳了两声,首先跨着脚步走进了关押轩辕流云的牢房,而就在她跨入到牢房大门的那一刻,桌上旋转的银币终于倒了下来平躺其上。
“月影宫宫主,揽月。多谢道友搭救之恩,还请道友不计前嫌拯救影界于水火之中。”
“拜见前辈”
轩辕流云喝下最后一口茶,前方除了愣神的姿憀然以外,其余人早已拜倒在他面前。
“宇文参将,您,您果然”
“你这小子还愣着作甚,还不向前辈跪拜!”宣德将军强行将他按倒在地。
一股无形之力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托了起来,轩辕流云终于是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银发赤眼,一袭雪色华服之外披着一层薄薄的红色轻纱。
揽月宫主对轩辕流云变幻模样并没有感到惊异,可她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眼神随即移到了桌上的银币,银币中央印着一个行云流水的“云”字,揽月宫主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您,您是我天界之主,云皇尊前辈!”一声惊呵从人中爆发而出,却是那同样拜倒在地的金钱草,作为天界散修,他自然是对天界的传奇人物轩辕流云再熟悉不过了。
“云皇尊,天界第一人,天行榜半神榜留起大名之人!”
轩辕流云食指点在了桌上的银币上,银币当即一分为二,两道银光闪过,却是那被一分为二的银币分别飞到了金钱草和姿憀然手中。
“你二人与我有缘,拿着它,你们或许会从中得到些什么”
两人受宠若惊地捧着半枚银币,恭敬地向轩辕流云再次拜下
“不知是云皇尊道友驾临我影界,揽月有失远迎。还请轩辕道友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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