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次听了陈松所说的之后,总能发表一些独特的想法。
不得不说,方孝孺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可惜历史上的他走错了路。
“侯爷所创办的新学学堂,在下也去听过几次课。有一说一,在下感觉,新学是一门非常庞大的学问。
天文地理好好算数各种各样,包罗万象。有时候在下非常想不明白,这些东西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够让人难受的了,可是侯爷却能够将这些所有的东西融会贯通,真是当世圣人。”方孝孺一脸感慨的看着陈松。
不是说方孝孺恭维陈松,而是陈松所创办的新学,确实不凡。
方孝孺越研究,就越觉得其厉害,同时对陈松惊为天人。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又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个,都是能够开宗立派的。
“怎么说呢,儒家的学问我个人觉得,他是规定天下公俗道德的,规定个人修养的。
这些学问你说好吧,也好,可是对于生产、治病、军事等等方面,没有太大的作用。
我创办的新学并不是说一定要将儒学排除在外,这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可是朝中的那些文官以及读书人把我看成什么了?以为我的新学要和他们抢地位,其实说到底,从头到尾我压根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们以为我要和他们抢,殊不知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他们,我想的是这个天下万世永昌,万世太平……”
陈松这番话说的,让他的形象在方孝孺的心中越发的光明伟岸起来。
“侯爷能有如此想法,在下确实佩服。
普天之下能有侯爷如此想法的人,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方孝孺一脸崇拜的道。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应当做一些有利于天地之间的事,而不是像一个废物一样。
你现在还很年轻,这些事情你一定要记在心里,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事都要先想一想天地万民。
如果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出于天地万民,那么你以后将立于不败之地。”陈松语重心长地教导着。
方孝孺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将陈松的这些话全部记在了心里。
说话之间,那个门童来到了大厅外面。
刚刚禀报,陈松就看到了跟咱们同身后的茹太素。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茹大人,您怎么来了?”
陈松笑着站起来,到茹太素的面前,朝他拱拱手,一脸笑容。
陈松的态度让茹太素非常受用,朝中勋贵无数,可能像陈松如此对待他的没有一个。
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茹太素一脸笑容的拱手回礼,那模样甚至要比看到朱元璋时还要热情,“陈侯爷这话说的,不是什么日子在下就不能来了?陈侯爷可真是朝中第一人啊,虽身居要位,可能保持不骄不躁,就算是寻常人也很难做到。
能做到陈侯爷这般的,在下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一掌之数……”
就不敢给茹太素话茬,这一顿叨叨,听得陈松脑门发涨。
“行了,赶紧坐下吧!”陈松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指了指大厅当中的一个椅子。
茹太素告了一声谢,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他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方孝孺。
不由得好奇方孝孺的身份。
“能坐在陈侯爷府中的人,想必不是普通人。阁下又如此年轻,定是青年才俊,这是阁下是何来历啊?”茹太素一脸笑容的看着方孝孺。
陈松指着方孝孺,笑着解释道:“他叫方孝孺……”
“哦!原来你就是方孝孺啊……”
还没等陈松说完话,茹太素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你就是方孝儒,真的没有想到!”
方孝孺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之后又问道:“敢问阁下可认识在下?”
“方孝孺方希直之名,全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方克勤方兄,更是一介大儒,又是我等读书人的典范,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朝廷上下到处传扬着方孝儒方希直的贤明,我要是不知道的话,那我还算什么官员?”茹太素这一阵夸,让方孝孺实在难为情。
方孝孺被说的脸色通红,他一脸尴尬地朝着茹太素拱拱手,道:“敢问这位大人……”
话还没有说完,茹太素就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绍,“在下是户部侍郎,现在兼任税务督办总衙门。不过是一个寻常小官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原来你就是茹大人?”方孝孺眼睛瞬间冒出精光,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茹太素。
茹太素也跟着高兴起来,他没有想到方孝孺竟然认识自己,读书人所求的也不过就是名声,能被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你竟然认识在下?”茹太素一脸惊奇。
“知道,当然知道,谁人不知茹大人之名,想当年……”方孝儒刚准备说你那一封万言书让朱元璋勃然大怒,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儿说出来实在不好,索性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可茹太素以为方孝孺真的知道自己那些丰功伟事,就一脸期盼,眼巴巴的看着方孝孺。
看着这个样子的茹太素,方孝孺搜肠刮肚,也实在想不出茹太素还有什么优点。
气氛就这样僵在了那里,茹太素脸上的期盼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尴尬。
“行了,不说这事儿了,两位也算认识了!”
看着两人尴尬的样子,陈松只想笑,硬憋着笑容,撮合着两个人。
“咳咳,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不说这事了。”茹太素摆摆手,强行将这个话题揭过去。
“不知道茹大人今天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陈松看着茹太素,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陈侯爷一声,最近税务督办总衙门当中有些不太正常,里面很多的老人被调离,又掉进去了很多新人,这些信任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茹太素严肃的说道。
陈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谨慎。
“你不是税务督办总衙门的管事吗?怎么还有人能越过你的手?”陈松不解的问道。
“我是税务督办总衙门的管事,可我只是一个人,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