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这是何意,我玉虚宗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了?”林白不开口倒也罢了,一听到他这话,孟白登时冷笑出声,而后面露阴戾之色,望着金宝洪淡淡道:“金师弟,你不会是存了心想要师兄我在外人面前丢尽颜面吧!”
“木大哥……”金宝洪闻言后,感激的朝林白望了眼,林白与他素昧平生,此前自己还有意想要打劫林白,但如今林白却是不计前嫌,为他仗义执言。从事情发生至今,宗门内弟子,除却对他冷嘲热讽外,无一人肯相帮与他,人情冷暖,已叫他将要潸然泪下。
虽然心中感激,也知道以林白的手段,若是跟孟白起冲突,取胜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他还是不愿就此彻底撕破脸皮。沉吟许久后,缓缓转头,向着秋韵望了眼,然后一揖及地,带着哀求的口吻道:“秋韵师妹,看在往昔,就让孟师兄高抬贵手一次吧……”
“往昔?我与你有什么往昔?!”秋韵闻言,那娇媚的面颊上登时有黑气席卷,带着犹如是吞了只苍蝇般恶心的表情,冷笑道:“我只要想起你,就觉得心神烦闷,恶心欲呕。你还跟我说什么往昔,我与你有什么往昔?我的一切,都已是孟师兄的!”
“金师弟,听到没有?秋韵师妹自己都说与你没有什么往昔了,你还有什么问题不能回答的?”孟白仰头大笑不止,手更是明目张胆的伸到了秋韵胸口的丰腴处,五指轻轻揉捏不止,直叫秋韵面上飘起两酡红晕,口鼻间都有娇喘出现。
此情此景,一幕幕落入金宝洪的眼中,直叫他觉得心脏都快要炸开!
“最后一次,回不回答我的问题?”金宝洪神情越是悲愤,孟白便越是觉得舒心畅快,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甚至都叫手指间的那一坨粉嫩雪白,多了五道殷红指印。
金宝洪垂头不语,仿若已是完全失聪,根本听不到孟白的问话一般。
“好,这是你自己对师兄不恭,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不要怨我!给我跪下吧,三个响头,我饶恕你!”孟白见状,冷然一笑,指尖微微变动,一股凌厉劲气陡然顺着身躯散发,强大的威压流淌不止,恍若是滚滚江水在不断冲刷着天穹,压得每一个人都心惊胆颤。
在这恐怖的威压下,金宝洪全身上下的骨节,都已在不断 嘎嘣作响,面色更是先从红润变成青白,然后又从青白变成了酱紫色,似乎鲜血已经积郁到了口中,只要一张口,就会有鲜血喷出,整个人彻底垮掉,跪伏在孟白身前。
但即便是如此强劲的威压,金宝洪仍在咬牙坚持,不管周身骨骼如何脆响,腰背却是依旧挺得笔直,似乎宁肯站着死,都不愿跪着生。
此前自己倒是看走了眼,这小子虽然为人有些窝囊,但也并不是没有骨气之人!看到金宝洪这举动,林白不禁微微有些恻目,觉得自己此前错看了金宝洪的为人。不过就他所见,孟白而今未曾施展全力,是以金宝洪还能坚持,若是全力使出,就危险了。
“无趣啊无趣!没想到金师弟你此番竟是如此有骨气,真是叫人意外!”金宝洪抵抗的越是强烈,孟白便越是觉得心中有一种诡异的快感,脸上的神情愈发狰狞,阴笑连连,而后手掌猛然一合,沉声叱道:“给我跪下!”
砰!双手陡然一合,登时有宛若雷霆般的剧烈爆鸣声震响,而孟白全身的气息更是一下子往上提升了许多,一举一动,宛若带着神祗般的不容抗拒感。
“晖阳中境,大师兄的修为已是到了晖阳中境巅峰,只要再往前一步,便是晖阳上境,乾元可期了!”此种威压一出,场内那些围观的玉虚宗弟子,登时惊呼出声,更有不少人脸上还带着艳羡之色,显然是对孟白的修为极为赞慕。
场内之人越是夸赞,孟白脸上的得色便越是得意,一只手不断的揉搓着秋韵身上各处柔软而又富有惊人弹性的丰腴,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朝着金宝洪轻轻压下。
轰!五指压下,登时有强大的压力倏然而生,即便是林白都感觉到了一种空气凝滞的错觉,而他更是清晰的听到,金宝洪周身骨头的脆响越来越清晰。也亏得这死胖子本身还算有些门道,否则的话,恐怕早已双膝崩碎,跪倒在地了。
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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