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琼英因为这五十万两,高兴到恨不得给骊骅塑一个金身,还给那定真小和尚盖什么寺庙,她要把骊骅供起来一天三炷香,早中晚都去拜一拜。
手里有银子的感觉太妙了,抑郁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
只要有了钱什么事情办不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甘琼英现在就想撸起袖子去推磨!
骊骅见甘琼英如此喜悦,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带着一脸笑意看着甘琼英。
他其实不太会哄人,这两天一直看着甘琼英郁郁不解,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让她开心。
而且皇帝那边的事情,骊骅心有余力不足,他想帮甘琼英可也帮不上什么忙。
见甘琼英这么喜欢银钱,他反倒有一些庆幸,庆幸他有钱,而且钱很多,如果能用手里的钱哄甘琼英开心,那对他来说是最轻松的事情。
刚好上次在惠安大长公主寿宴时,骊骅和钟离正真见面的时候,跟他哭了一次穷,把省下来的钱全部都给了甘琼英。
即便没有甘琼英,骊骅也不想给钟离正真,他的心即便是不在甘琼英这里,也绝不在金川皇室。
财气养人,甘琼英一连两天都情绪高涨面色红润,开始着手筹备中秋夜宴的一些事情。
还真的去让命人打了一幅头面,专门选了红宝石的料子,高端奢华才是端容公主的代名词,骊骅说的对,只有她艳压群芳让皇帝看着她过得好,皇帝才会安心。 首发网址https://
这日甘琼英一如往常送骊骅到门口,骊骅又去商铺赚钱了,甘琼英目送着他的背影,甚至觉得他走着走着路就会掉下银子。
骊骅的马车走远后,满月立刻过来,对着甘琼英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甘琼英一脸迷茫不明所以,“陈瓦?做什么啊?”
甘琼英一时没想起来她之前交代陈瓦干什么了。
也不怪甘琼英,那从天而降的五十万两,砸到她脑子现在还时不时翻起金钱的波浪,哪能想其他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适合在外面说,满月搀扶着甘琼英回到了寝殿。
“公主,”满月将寝殿门带好,这才开口:“刚才陈瓦让人来报,凤凰楼那位擅长口技的老丈,陈瓦已经将人带到了城郊的别院安置下了。”
甘琼英这才想起来那天她去哄骊骅的时候,发现凤凰楼里面有个人才,让陈瓦派人去接触接触,这两天完全忘了这一茬,见门口有人影,甘琼英也猜到了是陈瓦,便立刻让人进来。
陈瓦满面红光,办成了事就有赏银,这段时间已经成了公主府内不成文的规定。
这世上又有谁不爱银子呢?
他行礼后立刻汇报情况:“禀公主,那位会口技的老者名叫李颂江,现已经安排妥当。”
“背景也都调查清楚了。”陈瓦说,“属下救下了他的家人,他说愿意跟着公主,为公主驱使!”
甘琼英手指在桌子上面点了点,对陈瓦说:“细细道来……”
原来那一晚老者脸上的怔愣,不是因为甘离让他模仿花楼花魁的声音,而是那晚娘曾经他的亲侄女。
晚娘是他弟弟的女儿,他弟弟李颂海一家纯良热心,经营一家包子铺,两口子只图薄利多销,能供养两个孩子读书识字便心满意足。
还会帮助流浪的人,施舍一些吃食,可总有人嫉妒羡慕,甚至生出了恨。
有人闹事说吃坏了肚子,现已经卧床不起,硬是要李颂海赔偿,而且张口就是一百两,不给就砸桌子砸碗碟,这显然是同行暗算。
李颂海当然问心无愧,可是他们这么一闹,路人再一围观,难免会有人相信是他家的包子有问题,这样的事情闹上几回,一来二去就没有人买他们家的包子了。
当时李颂江还在外从军,那一场南召战败了,他九死一生逃回来,一只眼睛看不清东西,手上还有刀疤。
而且由于他跟着的那个军队将军不是战死而是失踪,有好多人都在传言那位将军投敌。
他们被遣散回来之后,连遣散费都没有,他身上落了残疾,也不敢回家,不想拖累家里,想去偷偷看一眼家里就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包子铺还在,可人却换了。
李颂江到处去打听,才得知弟弟一家已经搬走了,不知去往了何处。
没了亲人音讯,又身无分文还落了残疾的李颂江已经心如死灰,他走到码头处想要跳水自尽,正巧被当天巡视码头货船的骊骅看到。
派人将他拦下来,听闻他的遭遇后骊骅先是请人治好了他的伤,但李颂江一心求死,几番自尽不成,直到骊骅带来了晚娘的画像,李颂江才终于恢复了神智。
原来哥哥一家搬走之后,在外地过得十分落魄,赶上水患肆虐一家人染上了瘟疫,到最后倾尽家财,也只救下了一个晚娘。
可是又因为晚娘有几分姿色,逃难的途中被人牙子给盯上,卖入了青楼贱籍。
麻绳向来都专挑细处断,厄运长眼睛一样专找苦命的人。
骊骅为了保住李颂江能够拥有活下去的意志,答应设法会保晚娘不被人欺辱。
得知他在边塞从军,训过马,养过羊,模仿其他动物的声音也是惟妙惟肖,就又找那戏班子里的人训练他,带着他登台,学成后骊骅让他去凤凰楼中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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