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权睿一怔,怀着歉意地说:“前一段我和她吵架,她一生气私自出国了,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你找然然有什么事吗?”他不明白什么事情能让御景朝父亲追过来找他。
“我这个儿子,大小就喜欢楚悠然。就算楚悠然后来嫁人了,他也是那个死心眼。”御景朝父亲想起儿子,宠溺而哀伤,“他走了,我去给他收拾家的时候发现一些东西,看样子是给楚悠然。我想交给她。”
江权睿静静听着不回话。
“我这么说你别生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他走了,留下的东西没交给想给的人,也算没有完成的愿望。当爸爸的,怎么能看着他留有遗憾?”御景朝的父亲叹了口气,拿出一个铁盒子递到江权睿面前。
“就当这是我身为父亲的一个不情之请。如果你能联系上楚悠然,请你把这个盒子她,好吗?”御景朝的父亲看着江权睿的眼中充满了殷切。
江权睿明白,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未完成遗愿的执着。他伸出手接下,向御景朝父亲鞠了一躬保证道:“我一定会把它交给然然的。您放心吧。”
御景朝父亲这才露出放心地笑容,他对江权睿说:“雨大了,你拿着这把伞早点回家吧。”
“韩爷,你救救玲姐吧!”
远郊地下赌场,阿三跪在韩丰面前,“砰砰”磕了两个头。
自从那一天警察来搜过地下赌场后,地下赌场的生意也就冷清下来。玲子一时间也失去音讯,阿三多番打听才知道那天南边传来枪响,不在警察局就是被人给抓了。
到底是什么人能在他们和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阿三不知道,他只能在这儿求韩丰想办法救玲子。
“救,怎么救?”玲子出事了韩丰自然也是心急如焚,不过现在赌场生意不好,警察又开始盯上赌场,姜浩然也开始回避韩丰,所有的事情积压到一块儿,他也是力不从心。
“连是谁带走的玲子都查不出来?从哪儿救?又怎么救啊!”韩丰郁闷地点了一支烟,他现在也只能通过抽烟来缓解一下焦躁的心情了。
阿三急切地说:“那也不能看着玲姐受苦啊。玲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韩爷都不舍得她受一点苦。现在她被人绑架走,你都不担心吗?”
韩丰弹掉烟灰,没好气地说:“玲子出事,我当然担心。可眼下担心有什么用!派出去多少人,竟然一点儿消息都传不回来!”
阿三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带走玲子的人势力肯定远大过他们,不然不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玲子那个人一样。
阿三一直被韩丰派去保护玲子,他跟玲子也是多少年患难之交了。如果说玲子出事第一个着急的是韩丰,那第二个绝对是阿三。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本事,救不了玲子。“韩爷……”阿三猛然想到什么,抓着韩丰的裤脚说:“要不你去求求姜少爷吧!他那么有本事一定有办法的!”没错,他们还能去找姜浩然,姜浩然能在暗处藏这么久,一定有他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