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觉,没做别的!我头疼才上楼上睡的,醒来才知那女人也睡在了床上。”严璟语中不乏急切地解释。
“编,还编!一根针掉地上都能惊醒你,别人睡你床上你还能不醒?堂堂丞相,竟然连嫖个*都不敢承认,天天不进房,原来是喜欢上青楼女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床上功夫厉害嘛!是男人都喜欢!”落溪拼了劲又要去开门,却被严璟抱着往后退,离门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气急愤怒,反了手便往他胳膊上拧,受伤的地方她一清二楚,一拧便拧到了位置,明显地听见后面闷哼一声,随即而来的是沉重的气息。
然而他却依然未松开胳膊,嘴中肯定地说道:“我没碰别的女人。”
“你是没碰别的很多女人!松手,要不然我就废了你的胳膊!”落溪说着又是一拧,鲜血终于透出了衣服,将那一身锦袍染上了一片污迹。
手中的黏稠感让她松了手,手指上也染上了红。
“我真的没有。”严璟依然不松手,再次解释。
落溪有一瞬的停顿,随即又挣扎了起来,“你有没有我管不着,我说了我有休书,你放手,我要回宫!”说着她便猛一跺脚重重踩在他脚上,毫无准备的严璟终于松了手。
落溪立刻冲上前拉门,才将门拉出一半便又被追上来的严璟推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门上,下一瞬,便堵住她的唇。
落溪立刻别过了头去,怒声开口:“放开我!”
“你是我妻子!”严璟盯着她狠狠说了句,再次攫住她的唇。
落溪仍是挣扎,却明显没先前那般拼命。其实他说的话,她也不是一点不信。那时坐在床上的他,的确有睡态,而且衣服是一件没少,合衣而卧的。她能保证,他从来没有不脱衣服而行房的习惯。更让她软下心的,是他一刻也不等地来追她,是他一向平静的脸再没有平静,是他伤口开裂也不松手地抱着她……她心里,怎能没有感觉?怎能没有感触?一个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一朝心急情切,却是因为她……她如何能视若无睹?如何能毫不在意地推开他?
心软,恨解,却仍有怨,在被他覆**时,她喊着滚开,推着他,却仍是为他作好了准备,由着他将她衣衫尽除,狠压了她的腿在她体内猖狂。
这一次,他甚至将她身上弄得生疼,一双手不分轻重地似要捏碎她的骨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青红。也似当了她是工具,由着性子将她身体占了一遍又一遍。
待他停歇下来,房中已是一片漆黑,她酸软着身躯,抽不出一丝力气。
喘息甫定之时,她侧过了身子,拿背朝向了他。
他也翻过身贴上来,一只手臂抚着她肩头,从后面搂住她。
“今日是汜王爷硬拉我去的,我进去喝了两杯酒,昨夜未曾休息,头有些疼,便上了楼去补眠,别的我什么也没做过。”
落溪不回话,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许是太累,所以那个姑娘**我并未察觉。”
静默,无声。
“休书的事……只是一时乱写,我并没有想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