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只是低笑,蓄着满满的宠溺,似是要把冰雪化开,随后微微的俯身,轻轻的吻上她的唇瓣,低柔的捻弄,辗转,勾出沐琯的舌尖,随后吸吮了好几口,才低低哑哑的道,“我的小琯琯,你知道的,我晚上亲不到你,我会睡不好的。”
大雪纷飞,永远都是这么美,湮没了所有的不好和所有的好,只剩下一片苍苍茫茫的空白。
沐琯长发遮住小脸蛋,徒留一双黑白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吃吃的笑出声,落在着大雪天里,更是泠泠的好听。
垂眸看着雪地里一连片的脚印,弯长了眼眸,猛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吹着气,“老公,我好冷的,我想回去了。”
陆司祁低垂着狭长的眼睛望着怀里的小女孩,薄唇碰了碰她的,最后抄起她的手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将沐琯整个人都面对面的托了起来,低低的开口,“乖,小琯琯,抱紧我,我送你回去。”
大概是正经的走了几步路,随后才淡淡的开口,虽说语气是淡淡,可神情却又是极具调--情的姿态,“小宝贝儿,再喊我一声老公,嗯?”
“你好好走路,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那就是不喊,嗯?”陆少爷停下脚步,唇畔噙着的笑,一点点的流溢出来,弯身将怀里的女孩倾泻的往下放。
这不,还没怎么放低她的身子,沐琯就直直的娇声叫了起来,“司祁哥,司祁哥,你好坏啊,你赶紧拉我起来。”
他也只是挑眉淡笑,低低的开口,在这空无一人的雪地里,声线都缠绕着微末的性-感,“那是叫还不叫呢?我的小琯琯。”
“我叫,我叫。”她都快哭了。
只不过,那时的年纪到底是小的,稍稍的就进了圈子里。
揪住男人的衣襟,不知是委屈,还是撒娇,反正就是一贯她需要人哄的腔调,“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最后一声老公,她几乎是朝着天空喊的,所以大的都能听到一圈圈的回音。
终于遂了愿的陆少爷也是鲜少深长的笑了出来,扣住沐琯腰身的手,微微向上提了提,女孩就完全的缩在了他的怀里,接着薄唇抵在耳骨处,带着蛊惑,带着全世界最浓的爱,一字一句的道,“乖琯琯,我爱你,全世界最爱你的就是我,以后就叫我老公,嗯?”
这些回忆压下来,一点点的像是虚实不一的梦境压在心尖上一般,他们终于要结婚了,可是她又怕了。
她不同于许许多多的世家小姐名媛,从小,她的父母,哥哥就告诉她,沐家的女孩,只需要娇宠,不需要为了商业联姻去牺牲自己,所以,没有爱情的婚姻,她不会要。
“餐还没到还是你没有点?”身后,那道独属男人的嗓音传来,进入耳蜗的时候,过滤出来的音色,用形容词来描述就是好听。
女人转过身,大衣被褪了去,只剩下一条毛群,看了眼沐浴好的男人,淡淡道,“我点了,没到,还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