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正想什么吗“?教授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勃朗宁弹匣中的子弹已经准备好来一次血腥之旅了。“你们竟然顾了一名杀人凶手为我送车”。
“不,不不。你误会了。就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才另外按排了一名杀手为你送的出租车”。
丹修斯的眼神并没有闪躲,教授认为对方狡辩,他郑重的说。“首先,在执行的任务中,我不需要另外的人员保护,我喜欢一个人独自行动,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会提前通知你们”。
“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禾久石同样如此”。丹修斯肯定道。
“你说是为了我的安全,才让杀手为我送出交通工具”。
“的确”。
“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教授思考了一下,他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妥,但又讲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尤其是对方竟然把禾久石搬了出来。他想,‘难道是禾久石的授意?不可能,禾久石熟悉我的任务方式,他知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教授鄙夷道。“你们在多此一举,我有些后悔在刚刚没有直接干掉你了”。
“我说过,我可以知无不答”。丹修斯辨出对方的手里有一把勃朗宁,他提醒道。“我一直等待你问这个问题”。
教授深思了一会。‘难道是因为我突然改变计划,把那批韩国武器炸掉的缘故?或者与我在小巷子袭击的那名酒鬼有关?禾久石的处事作风不是那种谨小慎微的人,武器被炸掉后,他不仅可以再多卖一份武器,还可以卖给史将军和丹修斯一份大人情。那么,对方为什么会按排一名杀手来接应自己呢?’
他想到丹修斯重复过的两句话:我可以知无不答。教授收回举起的勃朗宁,逼视着对方,灰色的双眼似乎比那把勃朗宁的枪口更具有威胁。“那名杀手,杀了谁”?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杀掉我了”。
“你想说什么”?不祥的气氛弥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周围,教授的脊背伈出大片冷汗,冰冷感让他恢复了理智。‘难道,他把禾久石杀掉了’。他的神情越发的严肃,不苟的眼色试图窥探对方的隐私。“勃朗宁没有取走你的生命,是因为你说服了它。你刚刚说过,曼德勒市会恢复平静”。他也会恢复到平静,一如往常的曼德勒外国语学校进行语言授受。教授不想再谈论那些纷乱复杂的武装割据的话题了。
丹修斯像是猜到了教授的心思,他不由的笑了笑,鬼魅的笑容在深夜中增添了几份难以捉摸的诡异。“整个缅甸,没有人敢招惹禾久石,他现在就像各个军阀的比丘佛一样”。
“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尸体就在后备厢里面”。丹修斯一吐而快,像是释怀了某些有所愧疚的事般,神情越发的自然和从容。在从十分钟前他就一直想回答这个问题,教授却一直关心着国家大事,他目不转睛查察着教授脸上的表情,提醒道。“我需要解释一下,那具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还没有看到尸体”。教授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重,他感觉自己的腿很重,像是陷进了泥沼。死相恐怖的巴法生,瞬间形同地狱的别墅,萎靡不振的史将军,如鬼魅般出现的丹修斯。他们突然冒出来,像是阻止着他向出租车靠近。“你不能直接告诉我车里是谁的尸体吗”?他放弃了,出于警戒还有道不出来的感受。
丹修斯摇了摇头。“禾久石先生曾经奉劝我,让你自己去看”。
教授像泄了气的足球般,他犹豫了一下,快步向出租车车尾走去,行李厢的门没有被锁住,露着一条缝隙,有几绺卷发在缝隙外贴着橘黄色车身,波浪式的发形很熟悉,他似乎还闻到了一股茉莉清香的淡味。教授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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