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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时代的审美跟后来不见得一样。
[你的门外来了客人,不去接待一下吗?这将有助于你的选择]
西门愕然抬头,门外有人吗?
这房子很小,室内面积五坪,进门就是玄关,玄关直接连着厅,厅里就是卧室,反正就是个榻榻米的和室。
有料理台,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厨房,料理台在玄关边,连着洗手台,再过去是一个厕所,只有一个马桶的小间,小到只有半米宽。
他靠墙坐着离门也就是三米,张口直接问了句:“谁?”
“对不起,请问西门桑....是住这里吗?”
是个女人的声音,娇柔可人,弱气感十足。
我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朋友的人,难道,房东?
警察?
来道歉的?
“我是....什么事?”
“听说您受伤了....我是今天那个案件中的...人质...”
“什么?”
人质来了?
西门起身过去从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低着头,看不到脸。
深灰色大衣,有点湿,肩膀上有几片粉色花瓣。
两手抓着一个行李箱一个提包,紧紧压在腿前。
两腿并得紧紧的,浓密的粗黑发亮的头发像一把铁丝,把脑袋包得好大,弯腰时感觉像个攻城锤,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西门开门一条缝:“有什么事?”
“实在打扰了...我叫....寒山美理。”
“对不起,都受伤了还要麻烦您来开门!”
女人从四十五度一下变成超过九十度,发出细声细气的声音。
“没关系,....你是那个人质?”
“嗨....实在对不起,可...可以进去说吗?”
“那进来吧,”
西门打开门,让出位置,他肯定要换地方住,现在人才这么抢手,随便找个大楼进去让人事部安排一个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不为过吧。
“不用脱鞋了。”
寒山美理还是脱掉了鞋,半圆头黑皮鞋,黑色的棉袜。
西门愣了下,低头四处给她找拖鞋。
然而并没有多余的鞋子。
“进来吧....”
西门嘀咕了下。
寒山美理走了两步,就到了屋子当中,虽然是拘谨的站姿,但眼角在偷看四周。
这种五六十年代四层公寓楼是单面单间,楼梯在公寓侧面,四层楼有二十四个单户间。
属于要被淘汰的建筑类型,一般只有最最没地方去的人才会租住在这里,价格也便宜,一个月三千元就够,水电费要自己交,然后分摊公用的一个澡间。
十年内都没有这种房子了,稍正常一点的最少得配个小浴缸,不然根本没人要。
房间不带阳台,墙角有黄色的水渍,像陈旧的地图,榻榻米当中有张矮方桌,整个房间的电器好像就是墙上的日光灯。
四月初的天气,今天外面还有稀稀拉拉的小雨,房间里连个被炉都没。
经济上的窘迫一目了然。
‘大概或许应该可能会挺顺利吧!’寒山美理嘴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