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顺手拿起桌上一个木匣子就往男子头上砸去。
男子被她砸得摔出窗外,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来人……”晏溪话刚出口就停下,视线看向窗外,脸上神情从惊讶到疑惑茫然。
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出现却偏偏出现的东西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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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同时,有个婢女急匆匆的来到侯夫人跟前,小声说了几句话。
侯夫人脸色当即就变了,对承恩公府上的大夫人道,“夫人抱歉,我先失陪。”
承恩公府上大夫人见侯夫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还在奇怪发生何事?就见到自己的心腹嬷嬷脚步匆匆的赶来,在自己耳边说了几句话,承恩公府上的大夫人也立马变了脸色。
“府中出了点事,我先失陪。”承恩公府的大夫人说完,带着婢女和嬷嬷紧跟其后离开。
她还叫人去拦下了侯夫人,两人一起朝据说出事的院子去。
“大夫人,侯夫人,就在那边的屋子里。”守在不远处的婢女见到侯夫人和承恩公府大夫人连忙迎上去,指着不远处的屋子道,“奴婢带那位夫人去那间屋子整理衣物,谁知片刻后便见到有男子进去。奴婢也不敢贸然打扰,只能托人去请大夫人来。”
“不可能,晏氏虽然出身不好,但她为安哥儿生儿育女,是我威远侯府的功臣。你这婢女定是看花了眼,我绝不相信晏氏会跟人私会。”侯夫人边说边摇头,一副非常信任晏溪的模样。
承恩公府的大夫人当即皱眉说,“是与不是,我们去看看便知。”
话虽如此,她对威远侯府这位大夫人印象却一落千丈。
一个趁着参加别人府上宴会,就跟男子私通的女子,品性之恶劣叫她极其厌恶。
“溪儿,你怎能做出这种事?如何对得起安哥儿……”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一把推开,侯夫人尚未看清屋内情况便先一步发出不可置信的质问声,待看清屋内情况,她的话就跟堵在嗓子眼似的说不出咽不下。
此时,屋内是个怎样的情况呢?
晏溪正跟季皓渊在下棋,她身边坐着戴着半张面具一袭青色衣裙的魏三,对面坐着季皓渊和另外两名翩翩少年郎,正在下棋的五人被突然推门闯入的人给吓一跳,魏三的手都落到腰上的鞭子上了,一副随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娘,你有事吗?”季皓渊见到闯入的人中有他娘,便皱眉问道。
承恩公府上的大夫人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得到消息说有男子在后宅欺辱了前来做客的女眷,急匆匆赶来看到的却是这一幕。
“你们怎会在此处下棋?”承恩公府的大夫人也不是个傻的,见到正跟自家小儿子下棋的晏溪,又想到方才威远侯夫人说的那些话,还有方才她推门而入的质问声,又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这是有人想要借由她承恩公府老太太过寿的机会,设局害晏溪。
“她跟我打赌,说我下棋赢不了她,我不信,恰好见到她就直接比一场。”季皓渊耸肩,指着魏三说都是她挑起来的事儿,反正也没人敢找魏三求证。
而对先前发生的事,绝口不提,看威远侯夫人的眼神一副讥讽的等着看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