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上糕点的婢女无意间将晏溪面前的茶杯带落地,茶杯摔碎,茶水洒到晏溪身上弄脏了她的裙摆。
婢女赶忙跪地道歉,瑟瑟发抖的模样显然吓得不轻。
“无妨,小事而已你不必这般。”晏溪说没事,让那婢女起身去忙其他。
婢女连声道谢,刚要离开,便听侯夫人道,“怎能这般不小心?还不快些带大夫人去后面收拾一番,这般叫人瞧着成何体统?”
“多谢母亲挂怀,不过是些许茶水,不碍事。”她今日穿的衣裳颜色较深,茶水洒到裙摆上根本就看不出来,哪里就不成体统了?
“听我的,去收拾一番。”侯夫人却坚持让晏溪去后面收拾一下。
周玉晴此时也开口,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语气道,“难道你是故意的?回头被人问到就好顺理成章的说成是母亲苛待你?果然是好深的心机,哼!”
“妹妹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屈才了。”晏溪嘲讽周玉晴想象力丰富,也不愿在外面跟她起争执,嘲讽了周玉晴后直接就道,“我去后面收拾一下,失陪。”
晏溪随着那个将茶水打翻弄脏她裙子的婢女离开,青衣赶忙跟上。
婢女将晏溪带到专门给女客歇息用的屋子中,青衣刚要跟上去伺候,就听到那婢女突然道,“大夫人腰上那个荷包呢?”
“嗯?许是丢在哪儿了,青衣你去找找。”晏溪低头,就发现自己腰上的荷包没了。
“我陪这位姐姐一同去找找,夫人的贴身物品若是被外男捡去那可就不妙了。”那婢女赶忙说道。
青衣跟那婢女离开后,屋子里便只剩下晏溪自己。
房中还点着香,不过那味道叫晏溪不喜。
她皱皱鼻子,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一杯冷掉的茶水,将香炉中的香浇灭。
而后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窗户推开时,恰好就看到一男子的脸出现在窗外。
晏溪:……
窗外那张人脸:……
都有那么点猝不及防。
“你是谁?”看对方穿着,不是承恩公府上的下人。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府上下人,却出现在承恩公府上的后宅中,这男子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
还如此凑巧的刚好出现在这间屋子的窗外?
“路……我路过。”男子结结巴巴的说。
见他眼神闪躲话说结巴的模样,晏溪更不相信他的说辞。
方才若不是她恰好推开窗户,还不知道此人要做出什么猥琐的事来?
晏溪已经在心里给这个男子打上了“下流无耻猥琐男”的标签。
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当即就要叫人来捉住这个登徒子。
“你别叫人,我不是登徒子……”男子赶忙要去阻止晏溪,还在晏溪往后退的时候,企图从窗户爬进屋子里阻止她。
晏溪:你胆子挺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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