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你已经知道杀死刘屠夫的凶手是何人?”县令大人诧异的问。
晏溪却并未直接回答县令大人的问题,而是道,“大人,请容民妇先卖个关子。先问韩老六和刘夫人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可。”县令大人着实好奇,这晏溪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从被人指认买凶教唆杀人,到现如今,她不见丝毫慌乱,冷静沉稳抽丝剥茧,让事情一步一步接近真相。
县令大人围观多年,办案无数,似她这般模样上公堂的女子着实少见。
他现在想找出残忍杀害刘屠夫的真凶,也颇为好奇晏溪接下来会说什么?
“刘夫人,你还要继续保持沉默吗?”晏溪看向刘屠夫的娘子,问道。
刘夫人眼神闪躲,不敢看她,一边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你懂。”晏溪接着又说了一句让刘夫人脸色骤变的话,“不光你懂,韩老六也懂。”
“你什么意思?”刘夫人眼底满是惊恐的看她。
晏溪双眸直直的看向她,并未开口往下说。
就见刘夫人眼底的惊恐变成绝望,然后开始落泪,低声啜泣却不说话。
“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你为难别人作甚?晏娘子,我不该攀扯你,都是我鬼迷心窍,你大发慈悲别跟我计较。求你赶紧官老爷判我有罪吧!杀人偿命,你们把我拉下去砍头……”韩老六跪在地上磕头,求晏溪,求县令大人。
见到这一幕的晏溪却并不为所动,而是看向刘夫人,“你当真忍心看一个无辜之人因你而丧命?”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什么叫因她丧命?难道杀死刘屠夫的人是他娘子?”
“最毒妇人心啊!”
“我早就看出这女子是个不安分的,可怜刘屠夫还将她当做心头肉护着。”
“刘屠夫真是娶了个白眼狼,进门两年肚子不争气没给刘家生下个一男半女,现在还狠心的把人给杀了,造孽啊!”
“杀了她,把这个毒妇抓去砍头。”
……
县令大人一句话都没说,倒是公堂之外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最后还大声的叫出声来要求把刘夫人抓去砍头。
“肃静!”县令大人皱眉,一拍惊堂木朗声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再有人敢大声喧哗扰乱公堂,全部当扰乱公堂罪抓起来打板子。”
此话一出,方才还议论不休的百姓们纷纷安静下来。
县令大人这才问晏溪,“莫非此妇人就是杀害刘屠夫的真正凶手?”
“她是凶手,却不只是她这么一个凶手。”晏溪的回答,让县令大人好生困惑。
“此话何解?莫非,此妇人还有其他同谋?”县令大人皱眉问道。
晏溪道,“尚且不知,大人且先稍等,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闻言,县令大人即便心中很想知道答案,也只得暂时安静下来。
就听晏溪又对刘夫人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我……”刘夫人满脸泪水,看着好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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