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伤口,是否说明,杀害刘屠夫之人对他深痛恶绝?”晏溪又问。
仵作点头,道,“凶手非但对刘屠夫深痛恶绝,更是在刘屠夫死后把他的肚子破开,让他的内脏全都曝露在阳光下,这是一种极其恶毒的手段,非深仇大恨者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话落音,仵作又补充道,“且杀人者还能在事后收拾好现场,将其存在的痕迹抹去,还带走了凶器,可见心思之缜密,性格之凶残。”
“大人,先前民妇听大人提及,说韩老六指责民妇是因为喝醉后的刘屠夫对民妇口头调戏,才心生杀意。后花钱买通韩老六,让他去帮我杀掉刘屠夫。请问大人,这些话可是韩老六所言?”晏溪听仵作说完之后,没有再说其他,而是转过去问坐在公堂之上的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点头,朗声道,“自然。师爷那还有他先前说话的记录,有韩老六的签字画押,岂能作假?”
“多谢大人配合,民妇现在还有一个疑问,想问韩老六,请大人应允。”得到县令大人应允后,晏溪就问韩老六,“你可能将你是如何杀害刘屠夫的过程再说一遍?你当时是如何对他捅刀子,先捅的何处?死者可有跟你发生打斗?你可否当着大人的面再说一次?”
韩老六眼神闪躲的说,“当时情况太紧急,我好多事情都忘记了。反正就是他发现我要杀他,就想来抢我手里的刀,我们争抢的时候刀子就这么扎进他的身体,他流了好多血,我很害怕就又给他补了几刀然后就跑了。”
“你确定?”晏溪又问。
“基本上就是这样。”韩老六没什么信心的样子。
晏溪接着问他,“你跟刘屠夫关系如何?”
“还好,经常一起喝酒,算是朋友。”韩老六回答。
“是朋友还因为一点钱就要了他的命?你这是什么朋友?”晏溪问完韩老六就沉默不说话了。
然后晏溪又问他,“你跟刘屠夫的妻子熟吗?”
“不熟。”韩老六飞快回答。
“真不熟吗?好吧,就当你们不熟。你刚才说你是无意间杀了刘屠夫,见他流了很多血以为他死了就吓得逃跑了,是这样没错吧?”晏溪继续问韩老六这些看似不重要的问题。
韩老六也在不知不觉间,一步一步的被她牵着鼻子走。
“是这样没错。”韩老六如实回答。
“你撒谎!”突然,晏溪的声音提高好几度。
无论是眼神语气还是态度,晏溪都跟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见她突然眼神锐利的盯着韩老六,尖锐的语气大声的质问他,“你撒谎,你没有杀人,你为什么要承认是你杀人?你在包庇谁?你想保护谁?”
“我没撒谎,人就是我杀的……”韩老六赶紧说。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刘屠夫的肚子破开的?你是从上面往下面划开,还是从下面往上面划开?你为什么要在刘屠夫的肚子里塞一把头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别思考,现在马上立刻回答我。”
被晏溪的气势压迫得都快喘不过气的韩老六,一边大颗大颗的流汗,一边要咽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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