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回到和平镇,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晏溪的心情莫名激动起来。
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归属感。
直到这次去府城走一遭回来,她才意识到,她想错了。
对这个世界,她是有归属感的。
原来那片被烧成废墟的女子坊所在的地方,重新建起了一栋三层小楼。
刻有“女子坊”三个大字的牌匾,高高的挂在女子坊的大门至上。
女子坊的生意一如没有被火烧之前那般,客似云来。
当晏溪从马车上下来,站在女子坊门前的女子当即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晏娘子,你回来了。”
说完,她还转过身冲身后的女子坊内喊了一声,“快去告诉东家,晏娘子回来了。”
晏娘子回来了!这句话让整个女子坊的人全都为之一振,楼上都有人打开窗户朝楼下的晏溪挥手。
看着那一张张笑脸,晏溪心里暖暖的,也勾唇笑了起来。
她被迎到女子坊后院,不大一会儿工夫,就见到了急匆匆赶来的赵文骞。
“你可算回来了。”赵文骞跑得气喘吁吁,见到她眼睛都在发光。
“许久不见,东家可还好?”晏溪笑着跟赵文骞问好。
赵文骞走上前情绪还有些激动的说,“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去捉你回来了。你不在这段时间,可把我忙坏了,往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后面那句话赵文骞兴许是没旁的意思,可听在周安鸣耳中,他却微微蹙眉。
然后不动声色的打量赵文骞,思索他方才那句话到底是无心之言,还是别有用意。
“辛苦是有收获的,女子坊如今的客似云来,可不就是赵东家辛苦付出得到的回报。”说实话,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重建女子坊,已经非常难得。
更难得的是,他还把女子坊的生意做得这么好。
再看赵文骞本人,跟她离开去府城前比起来,瘦了一大圈。
可见这段时间,赵文骞着实是辛苦了。
“多亏你之前做的那些安排,否则就我自己,肯定做不到这般地步。”这段时间纵然辛苦,可赵文骞也着实收获满满。
“赵东家过谦了,我……”晏溪刚说一半,就被打断。
赵文骞摆手说,“你莫要再叫我东家,听着绕耳,叫我名字文骞便可。”
“好的,文骞。”叫名字而已,晏溪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
好友之间相互叫名字,再正常不过。
周安鸣却再也无法继续当个沉默的背景板,他开口道,“不太合适,赵东家还未娶妻,传出去不好听。”
“如此那就算……”被周安鸣一提醒,晏溪也觉得不妥,谁知话刚说一半就再次被赵文骞打断。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我君子之交坦荡荡,有何畏惧?再说,你我既是好友,又是合作伙伴,岂是寻常人能比拟?我们这般关系,还称呼得那样生疏,那才是真的不妥不合适。”赵文骞那句,君子之交坦荡荡,说服了晏溪。
她点头道,“如此,那我往后就叫你文骞。”
“这就对了。”赵文骞满意的点头,随后看向周安鸣道,“周兄当初跟去府城也没让人来跟我知会一声,我还去找了周兄好几次,次次都扑空,我还以为周兄出事险些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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