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胡子海盗基地,已经正是被改名成为了悍军基地。当然,这是内部用的名字,对外,还是以红胡子海盗团存在。
六百多名华夏驱逐舰士兵,和近千名海盗,已经被打散了编制,重新组合在一起,夜以继日地训练着。
对于华夏战士来说,军事训练是家常便饭。但对一帮懒散惯了的海盗来说,却是苦不堪言。
即使是最精悍地海盗,也有些吃不消。可是,段天道不管这些,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集合战斗力。
跑步,格斗,射击,战舰维护,岗位演练,模拟战斗。各种各样的训练项目,被段天道安排得满满当当。他要用这些训练,占据海盗们地所有精力。让他们疲惫的脑子里,只有累。
累得像狗一样的滋味,这帮懒散麻木的海盗,有多久没有尝过了
“当海盗不是杀杀人,抢抢东西,每天喝酒赌钱就行的。你们这是在玷污海盗这个光荣的职业想要被人瞧得起,你们就得让人闻风丧胆,让整个自由世界都匍匐在你们的脚下”
跑在训练队伍旁边,看着夹杂在华夏战士中间的数百名海盗。段天道大声地咆哮着。
“窝在这个没有女人,阴暗地世界里,混吃等死。这就是海盗的生活不这是可怜虫的生活。海盗,应该受人尊敬,应该住有海景的别墅,应该享受比贵族更精致的美食和最贵最好的酒,最漂亮的女人”
段天道这番话,每天,海盗们都要听见无数次,他们几乎可以一字不差地背诵下来。可是每一次听,他们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这种感受的变化,随他们日益减少的杂念而变化。
“跟在老子地屁股后头。等哪一天,你们的训练项目超过了我,那你们就不用再训练了我会带着你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享受你们从未享受的一切”
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只要看看支配着自己一切生活的团长,和那些大小头目,再看看身旁那些沉默而服从的华夏士兵,看看船坞里那艘战舰。海盗们就明白,只要这个疯子说得出就做得到。
“海盗本来就是亡命之徒”操场上的段天道每时每刻都在尽力地撩拨着海盗们。用尽各种手段,把这些海盗们。撩拨出精气神撩拨出腾腾杀气:“这是我们最大的本钱想要赢得尊重,就他妈豁出命来”
所有的海盗都咬紧了牙。
他们是被放逐者,他们没有家庭也没有未来。
他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强忍着火辣辣的肺部,拖着又酸又沉地双腿不让自己掉队因为恐惧,因为未来,因为华夏士兵们轻蔑地眼神,也因为这个孤独的群体,已经没有了后路。
“感到你们身上的疲惫了么那表明你们还活着”段天道贴在队伍旁边,一边跑,一边冲最边上一个面色苍白地海盗大声地吼叫着:“除了玩女人。喝酒赌钱以外,让我看看你们的真本事”
段天道的咆哮在继续。
整个基地,都笼罩在机器轰鸣声,杂乱地脚步声。密集地枪声炮声,嘶哑地口令声和他疯狂地咆哮声中。
镜头,从段天道身上拉成了训练场全景。
唐心怔怔地叹了口气。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每当看见现在的基地,她总是有一种热泪盈眶地感觉。
在这个大海深处,远离华夏的角落里。那个方楚天,正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地挣扎着。
是的,他煽动起所有人,在拼命地挣扎。
唐心想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在支持着镜头里这个咆哮地男人。换做自己,或许,早在得到被定为叛徒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
自己做选择的话,不是孤注一掷回华夏证明清白,就是在这个海盗基地里当一只鸵鸟,把脑子埋进沙子,等待尘埃落定。
可是,这个段天道不一样。
他几乎是执拗地偏执地在做着努力。
他的身影,出现在船坞,港口和战舰上,也出现在会议室和指挥室里。他通宵达旦地在刚组成的参谋部和参谋们制定计划,在后勤部和机械师工程师讨论战舰地设计改装。
即便是整夜整夜地熬夜,他也每天准时出现在训练场上,和战士们一起训练。
几天下来,他已经把那些懒散麻木的海盗和坚强服从地华夏战士,拧成了一股力量。海盗们依旧对他畏惧,可是,唐心分明能够感受到,海盗和华夏士兵之间的融合那是一种精神上地融合。
麻木的海盗们开始在意华夏士兵的眼神,他们开始用行动,赢得他人的尊敬。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被大小头目任何打骂使唤,在大海中孤独漂泊的被放逐者。
他们在沉默中,越来越精悍。
距离这支刚刚成立的队伍第一次出击,已经不到三天了。
自由港,是一颗绿意葱葱的海岛。
也是海盗,雇佣军,冒险者和黑社会,自由商团聚集的地方。
此刻的自由港的码头,一片繁忙景象。
密密麻麻在码头,无数大大小小地货船客船和武装舰艇,正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港口码头,各种各样地巨型集装箱堆积如山。巨无霸一般地机械臂,在码头上排成一排。不停地旋转屈伸,装卸着货物和集装箱。在它们的身后。一辆辆轨道货运车,正在列队等候。它们将把货物,送往码头外地分货场或者仓库,由那里密密麻麻的货车,进行下一步地分箱搬运和落地储藏工作。
这附近的战争,从表面上看,对自由港来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相反这里看起来比战争爆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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