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
本来,这就是个好奇心泛滥的时代。
段天道又移动了两步,却发现自己的空间越来越小。
就在段天道进退失据的时候,左边的女孩已经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她的身体烫得惊人,而且毫不掩饰薄薄的晚礼服下未穿内衣的事实,段天道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左臂上非常的温热。得手之后,她一条左腿微微翘起,竟然不动声色地盘了上来,而右边的女孩也借此时机占据了有利位置,眼看着段天道已无处可逃。
“两位小姐,可不可以让我过去”段天道礼貌的询问。
“殷先生,不请我们喝杯酒吗”得到的却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这个时候,段天道忽然感应到一股关注投注在自己身上,转头望去,正好看到远处人群中的白羊儿望了过来,不过她分毫没有为段天道解围的打算,而是微不可察地眨了眨眼。
段天道苦笑了一声,正打算走过去,突然就有一个男人抢先站到了白羊儿和梨花的面前。
这个男人长得还算可以,穿的也还算可以,就是一双深陷的眼圈分明表现出每天晚上日子都过的很滋润,微笑着朝两位美女微微躬了躬身:“久闻羊儿小姐和梨花小姐都是舞技超群,我李季来云海来的晚,没来得及见识到那**蚀骨的舞姿,却不知今天是不是有幸可以见识一二”
白羊儿和梨花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这个叫李季的男人动作并不粗鲁,语气也不重,这句话似乎也没问题,但这个用词却是其心可诛。
这**蚀骨四个字明显就是在暗示她们以前都是跳艳舞的,现在就算光彩亮丽的站在这里,也不能抹掉她们不光彩的过去。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事实的确如此,换做以前,若有人这般说,可能还真的就是很客气的想欣赏她们的舞姿,但现如今再说这样的话,却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点破她们出身花魁这件事,更是在直接打殷有德的脸。
只是这个脸打得很有技巧,这个李季随时都可以说他就是单纯的慕名而来,毫无他意。若是直接动粗,未免有些失之大方。
现在的状况比段天道初来云海的时候又大不相同了,那时候段天道在云海毫无根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在乎别人的想法,但他现在有云霄俱乐部,如果他肆无忌惮的破坏这个圈子里的规则,直接影响的就是云霄俱乐部的风评。
现在的云霄俱乐部,有不少人的股份,尤其是有自己女人的股份,段天道还是要稍稍顾虑一下对云霄生意的影响。
毕竟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不会乐于跟随时破坏规则的人走的太近。
这个李季不是偶然出现,说的话也不是随性而发,似乎幕后黑手很清楚这中间的细微之处,就是公然来挑衅殷有德,还要让他无计可施,在众人面前丢个大脸的。
段天道已经习惯了爆发,但是今晚不同,他刚刚才感觉到保持礼仪的乐趣,还不想这么快打破这个形象。
虽然他已经很克制,但他的举止依旧还是没能完全收住。
他大踏步的就朝那个李季走了过去,一边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墨镜戴了起来。
他走路走得横冲直撞,毫无道理,一路行去,如同一个小小的风暴在礼堂一角吹起,一路上撞开了七八个人,撞泼了七八只精致的酒杯,浓郁的红酒喷洒了主人一身,连脸上也都溅射上不少。
挽着段天道的两个女孩子因为离得太近,或多或少受到了波及,头晕眼花,都有些站不稳了。
被撞的数人本来是很愤怒的,但一转头看见段天道,立刻就没了出声指责的意思,默默的闪到一旁擦衣服去了。
他身边那些多少受到影响两个女孩子非但不以为意,望向段天道的眼光中反而多了些狂野,原本轻松调笑的眼神,迅速变得炽烈起来。
在这个时代的任何地方,绝对的霸道都是人们疯狂崇拜和畏惧的对象。
不少人都停了下来,目光纷纷投注在段天道的身上,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段天道无畏于无数锐利之极的目光,环顾一周,将所有探测过他的人都收在眼底。他的瞳孔快速地放大缩小,如同一个可以自如变焦的镜头。凡是被他双眼锁定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毛骨悚然
“哎呀呀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段天道总算没有上去就一拳把这个李季打飞,而是很大声的开始感慨。 :。\\
白羊儿急忙上前一步:“怎么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段天道斜了一眼旁边满脸微笑的李季,叹了一声:“人年纪大了,就容易拉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痢疾。这个该死的痢疾可真他妈烦人”
众女:“”
傻子都听得出李季和痢疾基本就是一个音,这一句一出口,不少人都急忙捂住了嘴,生怕笑出声来。
但是沫沫已经笑出来了,应声道:“咯咯就是啊我一想到痢疾,就恨不得揍他一顿”
旁边的梨花倒是不动声色,淡淡道:“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但是能不能不要在这么庄重的场合,讨论这么恶心的东西”
感觉自己又烦人又该死又恶心又已经得了痢疾的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