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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凉扑哧笑道:“没想到那个老太婆喜欢这种调调的。”
安文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身在权力顶峰的女人自然要彰显出自己的至高无上与霸道尊贵来,所以喜欢“病西施”
这种类型并不奇怪。
只见袭匀随意的掀了身上华贵非常的狐裘披风,大大喇喇的往雕花扶手椅上一座,还顾自翘起了二郎腿,瞬间那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的气质立即碎成渣渣了。
欢凉好奇的走过去,啧啧称道:“真是妖孽呀,美得不可方物,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可有婚配?”
袭匀眸光一敛,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对欢凉咆哮道:“你这个死丫头,老子是纯爷们!
纯爷们!”
说着狠狠地弹了欢凉一下。
“我说这么久没见,你一见面就欺负我啊!”
欢凉捂着额头委屈道。
袭匀白了她一眼随即越过她对安文夕道:“小师妹,你交代的事情,师兄都办妥了。”
“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得叫公主!”
欢凉不客气道。
“我有叫错么,我们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欢凉,你就让他这么叫吧。”
安文夕无奈道,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掐架。
“小师妹,你随我来。”
袭匀脸上恢复了正经道。
不大的雅间内,升着暖烘烘的苏合香,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十几位柔弱可人的小倌儿正伺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但看一个侧面,那女子生得极为妖媚,斜挑的黛眉透出丝丝妩媚,殷红的唇彰显出成熟女人独具的风味来。
女子面前的茶盏烟雾缭绕,升腾着袅袅茶烟,离得近了,依稀可以闻见薄淡的酒气。
那青瓷盏里的是酒,而不是茶水。
那女子像是听到了动静,施施然扭过头来,只见她双目迷离,脸上带了几分醉意,看向袭匀,嘴角噙着笑道:“阿袭,你去哪了,哀家想你了。”
这一声,像极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而这女子,正是本应该身在长乐宫的曹太后。
阿……阿袭?安文夕和欢凉皆在心底小小的恶寒了一把。
袭匀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厌恶,脸上却尽是柔情,柔声道:“烟儿,我这不是来了么?”
这一句差点把欢凉活活给恶心死。
他走过去给曹暮烟重新倒了一杯酒递给曹暮烟道:“烟儿,你喜欢他们么?”
“哀家不喜欢,哀家只喜欢你。”
曹暮烟说着揽住了袭匀的柳腰。
“你们先退下吧。”
袭匀对身旁的怜人说道。
“哀家出来好久了,得回去了,不然沧月该着急了。”
袭匀双眸里佯装带了些生气,撒娇道:“你现在还想着他,我可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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