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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双腿颤抖着低声答应。
“不过,说起那个球队,也还可以商量,这么招吧,本宫原也跟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说好了,让他挑些人来跟着练一练。
这会正好,你们家也有的是人,不妨也集些人马,咱们好生办他几支球队,到时候大家比试,岂不热闹?”
张氏兄弟勉强扯着嘴角,装出一副大喜的样子笑道:“要是能这样,那也是我们的福气了!”
“只是有个难处,你们是不能随意进宫的,何况下人,更加不行。
呃对了,那天我看到太液池对面有个兔儿山,挺开阔的,回头本宫把那边整理出来,弄一两个球场,到时候特批你家可以进场,跟他们切磋技艺。”
“行、行,一切都听太子吩咐!”
张氏兄弟满口答应下来。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就尴尬了许多,本来按照孙无忌的构思,假若小朱拿了钱,接下来便是进一步引诱,后面还安排了双陆、歌舞等。
已经安排下数个绝色女子,纤衣薄纱,一会儿专门服侍太子玩乐,最好是能就地入幕,那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可第一步就已经走不下去,后面的哪里还敢拿出来?只好陪着笑脸,胡乱吃了一回酒了事。
临送朱厚照出门的时候,张家兄弟按照孙无忌建议准备下的一尊三尺须弥座羊脂白玉文殊菩萨坐像,一本智永和尚《千字文》真迹,竟被吓得生生忘了献上。
等回去一看,礼物还在,悔得捣胸顿足,追之不及。
合着人家太子来一回,白白赏赐了许多礼物,他们家一件回礼都没有,这是拉关系呢还是占便宜啊?
等晚上出了张家,坐在轿子上,有些微醺的朱厚照笑道:“这兄弟俩还真有些意思,很懂本宫的心思啊,妥妥地就送了三万两银子。”
想起那三万银子,虽然辞得肉痛,也难免嘴上**一下。
“那太子怎么不要啊?”
张永一针见血,满脸痛苦说道,他可比小朱更心疼。
“唉,刚才大伴那副模样,我好意思要么?”
小朱回想起刚才高凤的表情,忍不住叹气。
高凤跟在轿子一侧不疾不徐地走着,淡淡说道:“老奴有何胆子,敢阻了太子的财路。
只是刚才太子自己也说了,拿了他家的钱,就是拿人手短。
太子自己圣明,可不关老奴的事。”
小朱在轿子里点头认同:“不错,不过也是你老人家一脸死相提醒我的,算你一场功劳。
张永,以后跟大伴学着点,别有奶就是娘听见没有?我猜他家勾搭不上我,多半会在你们身上下功夫,有没有这定力,就看你自己了!”
张永赶紧猫腰答应:“放心吧太子,奴才们还知道轻重,绝不敢给太子你脸上抹黑的。”
说完心道,老子拒腐蚀是没什么问题,要是刘瑾那货,就说不好了。
要不要把这个精神传达一下呢?
回到宫里,小朱的规划就全面铺开了,两个足球场,两个篮球场,周围还要修更衣室,修茅房,还要弄吃饭的食堂,最后还须有队员休息的地方。
全都要在兔儿山那边张罗起来。
他去求父皇朱佑樘,只说自己觉得天天在内宫操练球队,目前勉强可以,但时间长了,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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