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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刘瑾心底燃气一丝希望,那也不错,小子们洗衣服,让他们长记性去!
可是念头还没转完呢,朱厚照已经接着说了:“不用你操心,本宫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来呀,抬上来!”
“是!”
六十多岁的高凤豁开缺牙漏风的笑容,大手一挥:“太子有令,都抬上来吧。”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通知的浣衣局,几十个壮实的妇女,每人一个木盆,一个搓板,排队就进了球场边的更衣室。
刘瑾谷大用魏彬三个一看,眼睛都直了,哎呀我操,连家伙事都准备好了的说。
那是什么?去,居然每个木盆里似乎还放着两大块丝瓜瓤子——
刘瑾忍不住带头哀嚎道:“太子啊,奴才鞍前马后追随太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个,这个实在是腌臜了些,求太子方便则个,方便则个,下次奴才们一定拼命!
“是啊太子,给个面子呗,求你了呗!
“魏斌也帮腔作势求道。
“求我也没用啊。
“朱厚照叹口气:”
军令如山,昨天说得好好的,今天本宫也不要食言啊。
再说了,你们瞧人家张永他们同意么?“说完笑着朝张永丢个眼色。
张永心领神会,施施然走到刘瑾跟前,很痛心地说:“伙伴,咱们这感情,谁跟谁啊······”
“就是,我老刘早知道你老张绝不会落井下石的,呵呵。”
刘瑾忙陪着笑脸,比不远处含苞待放的秋菊还要灿烂。
“也不是咱不想卖这个人情,可要是这头一回就徇了私,咱们太子爷的话今后还有谁听?哎,你也是个有大局观的人,愿赌服输,认了吧!”
说吧,张永沉痛地拍拍刘瑾的肩膀,避开这厮杀人的目光,回头对自己的全体队员笑道:“小的们,今日虎翼队替太子爷长了面皮,太子爷十分高兴,不但有赏,还有人给咱们洗衣服,走,更衣室去,已经有人给咱们准备了大桶的热水,大家都去好好洗个澡,舒服舒服啊!”
张永说罢,带领众人又向太子爷躬身行礼,大步流星就往更衣室去了,边走还边脱衣服,高举起来打着旋儿,嘴里哼着小曲儿。
刘瑾老脸都要拧出水来,恶狠狠一扫身后众人,骂一句:“丢人现眼的家伙们,走!”
骂完了一看太子还看着自己们呢,赶紧勉强挤出三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作一个揖,灰溜溜也朝更衣室去了。
“哈哈哈哈!”
朱厚照看在眼里,笑得舒畅无比。
这一天,刘瑾都不知道一共干呕了多少次,他杀了张永的心都有啊。
原来进了更衣室,张永带领众队员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条条,笑眯眯地征求刘瑾的意见怎么分配。
刘瑾心想背着太子爷,咱们私底下商量商量吧,我就不洗了,让孩儿们代劳。
张永却板起面孔教训刘瑾,要领导在和领导不在一个样,要做好模仿带头作用。
还什么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他妈大道理一套一套,噎得刘瑾直翻白眼。
最后刘瑾赌气也不求他了,恨恨说道:“别特么得意,风水轮流转,下回就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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