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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老夏穿起来挺合身的,那针线也细密齐整,想来绝不会差,更加高兴:“就是这样,要是能刺绣啊什么的就更好了!”
“废话,她连这个都做这么好,能不会刺绣么?”
夏儒一脸的不高兴,宝贝女儿被人家小瞧了,扭头对外面叫到:“闺女,去把你那些个绣品拿来,给朱公子过过眼!”
夏宁走到门口轻声问道:“怎么了?”
她心想自己一个女孩儿家绣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男人看呢?
“没什么,朱公子不信你的绣品!”
夏儒说道:“去拿来,朱公子还说有个生计请咱们帮忙呢!”
“哦!”
夏宁回到房里,神不守舍想着心事,手上胡乱收拾,随意翻检了些自己平日的针线绣品,心道:“他真的只是找我家帮忙生计?那么有钱,又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
有心去提醒一下父亲别这么莽撞轻信别人,却又隐隐希望能跟这个少年多有些牵扯,前天那一刹,那双清澈含情的目光,太火烫了!
不知不觉夏宁已经来到隔壁,双手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桌上走了出去,却在门外悄悄站定,想听听里面的议论。
只听里面朱厚照啧啧连声,一件一件夸好,什么色泽鲜活啊,构图精致啊。
倒都是些艺术家的内行眼光,夏宁心里微微喜悦。
只听里面“咦”
的一声,夏宁急忙竖起耳朵。
“这幅鸳鸯戏水图,端的妙品啊!”
夏宁心里一跳,怎么连这个也拿出去了?那是她给自己准备的嫁妆盖头,等着未来的郎君洞房花烛夜掀开的。
刚才恍惚浑没注意,现在心跳火燎,脸上像一大块红布。
“鸳鸯织就欲双飞!
大叔,小侄看来,天下恐怕也只有这幅图,当得起这七个字了!”
朱厚照叹道。
夏宁在外面听得真切,一颗心更加砰砰作响。
“这孩子,连这个都拿出来了!”
夏儒埋怨一声,转而得意道:“不过朱公子点评甚是,在下也觉得如此。
呵呵!”
里面两人相谈甚欢,夏儒也毫不客气,让夏宁进来,把小朱带来的那些熟食全都拿去厨房做了,回头借花献佛,同这位小友喝上一杯。
不多时夏臣也回了家,跟朱厚照重新见礼,四个人就像前天一样,在厨房畅饮起来。
只是这回清净,没人翻墙进来惹事。
酒过三巡,夏儒终于开口问道:“朱公子,你说的生计,到底是个什么?哪里需要我家出力的,就请直说。”
朱厚照这才放下筷子笑道:“不瞒大叔,小侄这两日是寄居在一个远方亲戚家里。
虽说是来投亲,白吃白住也不是长久之事。”
夏儒点头:“此话有理。”
“小侄欲长居京城,毕竟要寻些生计。
虽然家里薄有钱财,但在这京城里面,却是不当人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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