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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卿四处看了看,这边是长生殿里面香火袅袅,是置放供奉长明灯之处,里面一列列牌位排放在上面,光线幽暗看不真切,蓉卿进去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只得又重新走了出来。
“小姐,那婆子是什么人?”
明期觉得有些奇怪,那个婆子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路跑着都是避着人多的地方,就连这里也是鲜少有人来的。
蓉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这个婆子是谁,就是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难道就是她帮我们收拾房间的?”
明兰不死心又回头去看长生殿,蓉卿没有否认,道,“去问问缘慈师太。”
就去了右边的殿,说起长生殿,“……想给家母立一盏长明灯,不知香油钱要如何添置?”
“八小姐只管将夫人的生辰八字让人拿给贫尼,贫尼必定帮您办妥,八小姐尽管放心!”
缘慈师太说着又道,“至于香油钱,八小姐只要心诚,无论多少佛祖都会高兴。”
蓉卿微微颔首,和缘慈师太逛着九莲庵,不知不觉就走到前殿,没有往日的辉煌庄严,这会儿满地的狼藉还未收拾干净,依旧能看出大火肆掠后的狼狈,院子的周边堆放着瓦砾,看来是要重建。
缘慈师太就看着蓉卿,轻声道:“那夜大火,幸好八小姐下山了,若不然定个要惊着小姐了。”
蓉卿就微微一笑,回道,“那夜多有得罪,蓉卿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师太多多海涵。”
缘慈师太就笑了起来,连成不敢:“八小姐是大富大贵之人,贫尼怎敢责怪您,只求将来八小姐福贵荣宠,莫忘了九莲庵便是。”
“托您吉言。”
蓉卿笑着道,“定不敢相忘。”
说完转头过去,望着长生殿,又道,“前殿新修必定会香火越发旺盛,我方才在庵中闲逛,也瞧见好些面生的婆子,看来庵中又新添了人啊。”
缘慈师太先是微愣,随即就笑着道:“庵中并未添人。”
一顿又道,“八小姐见到的面生的婆子,应该是山下来帮工的信民,她们常在庵中行走。”
蓉卿若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启程了,改日让人将家母的生辰八字给您送来。”
又道,“祖母常常念起您,若是得空还请您去府中坐坐。”
缘慈师太自是应是,亲自送蓉卿下山,又忽是问道:“八小姐那日下山,是一个人?”
是在试探她是不是跟那晚的刺客有关?她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
缘慈师太就没有再说什么,目送蓉卿上车,马车便嘚嘚的出了九莲庵。
待马车一走,镇南王便从一侧的殿门中转了出来,站在缘慈师太身后,问道:“师太觉得如何?”
“贫尼也不知如何评论,只是觉得八小姐聪慧机敏。”
一顿回头朝镇南王行了礼,“只是郡王所言,八小姐知道王爷来庵中之行目的,贫尼却觉得非也,那日八小姐一直待在院子里,并未出来走动,再说,王爷身边众多侍卫把守,八小姐根本近不了前殿,更遑论打探到什么!”
镇南王微微颔首,他觉得缘慈师太说的有理,可又无法解释蓉卿为何知道内情。
“郡王不必多虑。”
缘慈师太和镇南王边走边道,“八小姐只怕是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她没有证据,所有的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并不能如何!”
蓉卿一路回了永平,亦是旁晚时分到了府中,直接去了太夫人的慈安堂,说了苏峪的事情:“三哥说要在山脚住几日再回来,让我和您说一声。”
太夫人露出疑惑的样子,问蓉卿,“可是遇到了熟人?”
“没有。”
容卿也未隐瞒,将静慈师太说了一遍,“三哥与她彻夜论佛,像是极投缘的样子,所以就打算在那边住几日。”
一顿又道,“有镇南王以及侍卫相随,祖母不用担心。”
太夫人并非担心苏峪的安慰,而是对苏峪去九莲庵的目的生出疑心来。
“你也累了两日,先回去歇着吧。”
太夫人拍了拍蓉卿的手,顿了一顿又道,“孔府今日遣了媒人来了,你……”
这么着急?蓉卿就微微笑了起来,回道:“祖母不用担心孙女,我即使答应您了,就不会再伤心,再说,六姐姐和孔公子也是相熟的,蓉卿只祝他们将来婚姻美满,恩爱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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