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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丰不满,围着洪曼青转了个弯继续笑道:“刚刚我在那里,就算有雾看过来也看得到那跛脚老头子就站在这前面,这地方就这么棵破树,我哪会看错?你……”
话音未落,司寇准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卫丰左右挥着的手臂,看着他说道:“再说一遍。”
卫丰愣了愣,也明白过来了司寇准抓住了什么关键,只是脱口而出的话哪能一字一句复制记住,只是结结巴巴想着道:“我说,我卫丰不要脸,我眼这么毒……老头就站在这儿我不会看错……”
司寇准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摇头道:“不对,不是这个。
再想想。”
卫丰急得黑脸都红了,愣是想不起,连鲤生怕他着急反而更麻烦,一个劲安慰他别着急,结果卫丰更想不起来了,倒是一旁的洪曼青一脸疑惑地四处看了两眼,猛然眼睛一亮,往后跑了几步说道:“我知道了!”
几人都看着她,洪曼青的手遥遥一指,回过脸来:“这里,不止有一棵树!”
跟树有什么关系?
连鲤有些想不明白,只是余光瞧见了卫丰,忽然就明白到底哪里出问题来了。
那时候司寇准与洪曼青都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就卫丰看见了那个老人消失的地点,他的说法是这里“就一个破树”
,然而在这墙前方不远,有两棵差不多大腿粗细的树并排着。
说来也奇怪,他们来的路上有成片的小树林,但是如果注意点的话就会发现这两棵树似乎离树林有点儿远,好像走路迷失的小孩一般站在这里。
那树说不出什么品种,连鲤走过洪曼青的身边看了看才发现,将树从某个方向看的话,遥遥好像大殿门口两旁的镇石一样。
四个人这才发现,在卫丰蹲着的那个草丛刚好是侧视,雾气一大看过去,当然只看得见其中的一棵树,另一棵树被挡着了。
“是这样。”
司寇准忽然失笑,好像看见了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从两棵树中间路过,笔直往前,最后来到最前面的一段灰墙前。
刚刚他们敲敲打打的那堵墙就在一米远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堵墙,那么视角卡着,他消失的就是这个地方。”
司寇准这么说着,又去观察起这堵墙。
卫丰一听有了眉目,也跟着连鲤他们一起兴奋地跑到墙前,有点激动地看了洪曼青一眼,忽然傻傻笑了起来。
“中邪了?”
连鲤挤眉弄眼地嘲笑他,双手一摆做出个手提草裙奔跑的动作。
一路上虽然时间短短,但是几个人好像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那些在成人面前伪装出来的礼仪与规矩已经消失殆尽。
正傻乐的卫丰见她这样觉得好笑,手作握拳状往前冲着挤眉弄眼的连鲤虚虚打了一下。
“你才中邪了。”
“大胆……噗!”
连鲤见状怪叫一声,赶忙往后退一步一躲,正伸出双手要找洪曼青来当挡箭牌,谁知脚下一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力一歪一摔倒,就在洪曼青他们面前消失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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