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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瞿镇,风细细本是没什么好感的,但这会儿听宇文琳琅这么一说,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倔老头的形象,心中也不免好笑起来:“竟有这种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呢!”
满不在乎的一笑,宇文琳琅道:“这事你不知道,也属正常。
这事对风家而言,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儿,那些个婢子、嬷嬷,就是偶尔嚼嚼舌头,也不敢当着主子的面!”
说到这里,她却忽然眨了眨眼,同时目光古怪的向风细细:“但你知道的事儿,好像也挺多……要说起来,我记得你比我还要小一岁吧!”
风细细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其实我比你大的话,既无法解释,她也只有笑着点了点头。
宇文琳琅自幼长于宫闱,对于宫中的阴私手段,自然多有了解。
但越是知道,她反越不屑去用。
况她年纪尚幼,虽然知道得多,但有时仍会不知不觉的被人绕了进去。
而这样的事经得多了,她也就习惯防人三分,也极少与人过分亲密。
风细细已算是近年来难得的例外了。
她毕竟不是七情不上脸的人,心中有了猜疑,面上顿时就显了出来。
觉出她的神色不对,风细细也不好继续沉默下去:“不知道公主可听过术业有专攻的说法?”
轻轻一笑,风细细道:“公主自幼尊贵,自然不会懂脱毛凤凰不如鸡的现实!”
这话入耳。
宇文琳琅却忽然沉默了下去,好半日,她才撇嘴道:“你又怎知我不懂!”
口中说着。
她已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自嘲道:“昨儿我与四姐同睡,不知不觉的就同她说了大半夜的话……”
风细细也不言语,只偏了头看她。
宇文琳琅与她说了这半日话,早已累了,当下也不讲究,就在回廊的木栏杆上坐下:“四姐同我说。
我们生为公主,若论出身。
已是绝顶,错非远嫁他国,日后也只能是水往低处流。
而你们,虽说出身各有高低。
日后境遇也不相同,但至少也有一人能母仪天下,至若飞上枝头者,更不在少数。
这么想来,其实倒是大有盼头,不过是看个人机缘而已……”
这一番话,本是宇文琼玉所言,她自己则深有同感,但此时复述出来。
仍觉颇为艰难。
这话听在风细细耳中,其实却是难得的新鲜,但却并不代表。
她也赞同这话。
摇一摇头,她道:“这话乍听确是有些道理,但也有些绝对了。
前些日子,我闲着无事,很翻了些野史轶闻,倒觉得这皇后的位置颇不易坐!
一着不慎。
累及家族的也不在少数!
反倒是公主,生来尊贵。
即便是后日不如以往,地位总还是稳固的!”
宇文琳琅闻言,顿觉有理,不禁点了点头。
下一刻,却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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