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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赜咳嗽一声,正低头用棉布轻拭壶口沟槽的初初吓了一跳,感觉到来人扶住她手,男子温热的呼吸拂过颈后,初初立时绷紧了身子,好在他顷刻间又松开,笑着道,“差点儿掉了。”
“是。”
初初将茶壶放好,起身给他行礼,燕赜低头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子,或因不用上殿当值,未梳双鬟,丰厚的发丝编结成一条松松的辫子一直垂到腰间,淡粉色缎织衣衫勾显出纤浓合度的身姿,便道,“起来吧。
你继续做事,不用拘束。”
声音里面多了喑哑和粘稠。
皇帝滚烫的目光落在身上,几乎是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向下行走,初初极力克制住心里头翻涌而上的不适和难受,轻轻应是,重新跪坐到榻上,恰水开了。
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略平静了一下,抬手将方才擦拭干净的茶壶放到茶盘上,在每一个壶内放入不同的茶叶,用棉巾抱住手,将烧沸略略晾凉的泉水浇灌到壶中。
清淡的茶香弥漫在空中,稍稍抚慰了适才的慌张,这时候皇帝问,“为什么要放不同的茶叶?”
“每一把紫砂只泡一种茶叶。”
初初回答的很慢,眼睛一直低垂,浓黑微翘的睫毛将心底完全遮住,燕赜想,她睫毛真长。
“这个叫什么?”
他指着一把颜色略淡的壶问,这把紫砂椭圆型,大大的肚腰,半圆环手,壶嘴短小。
“西施。”
这里的紫砂都是官奉,或民间高手打制,每把都有不同的名称。
燕赜指着另一把颜色深紫端口略方的问,“这一把呢?”
“麒麟。”
初初一顿,索性把剩下两把也一一指出,“这是玉意,这是呈祥。”
燕赜见她纤秀的手指洁白莹润,握在古朴拙韵的紫砂上,时而将壶端起来端详,小巧的壶托在手掌上,十指纤纤,如美玉雕琢,心道,原来若是美人,便拿一把紫砂都是好看的。
四把壶都蓄满了茶水,茶香扑鼻,袅袅的水汽中,初初觉得皇帝的声音愈低愈近。
“紫砂需时时养护,用茶水泡淋,让茶香浸润到壶胎里,”
她保持着低垂着眼睛的姿势,快速而小声地说,藏在桌案下捏着裙边的那只手攥满了汗。
初初不知道的是,她的嗓音自来娇软,这样子带着紧张说出来,荒颤颤,战巍巍,皇帝道,“这一把放错了。”
“什么……”
抬头间,嫩唇在一瞬间被劫掠霸占,初初掐进自己掌心里,未及抵抗这陌生而黏腻的火烫接触,细小腰肢已被狠狠勒住被迫着拧转身子贴向对方。
“咣当”
一声,案子上有几把紫砂倒了,茶水流了一地,小小的斗室里顿时茶香弥漫。
“皇上!”
初初低喊,惊恐和不甘在一瞬间袭满全身,让她僵硬,也让她无力,她终于在对方的强压下松开了挣扎。
接下来的一切是疯狂而令人眩晕的。
燕赜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几乎是忘我得投入到肉|欲中,难以抑制地不断冲刺、碰撞,掌握、摩挲,完全依从本能。
怀中的女子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从眼角到发鬓有两道长长的湿滑印记,她却不曾哭叫出声,这样的初初让皇帝禁不住爱怜,也禁不住放纵。
不知过了许久,结束后,斜阳将屋内染成淡淡的橘红,洒落的茶水已经干了,室内盈余着一丝淡淡的清茶香。
初初勉强坐起身,她身子纤细,偏于清瘦,光线下脊背上的暗影将那纤弱的身子显得更行脆弱,可是前面又勾勒出浑圆娇|挺的影,皇帝在一瞬间又硬了,坐起重将她揽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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