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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以后聂贤回过神来会怎样报复章县令,但这都跟聂书瑶无关。
哪怕是聂贤想再对他们姐弟使坏,也得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再说。
将来自己肯定是会赚很多银子的,而熙儿也会做官,到时聂贤也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况且家中还有一个烂摊子呢?
她相信李薇能将压箱底的嫁妆银拿出来买下聂家粮米铺子,就打算将聂家彻底握在手里了。
为此聂书瑶很佩服。
不愧是盐商的女儿,天生就会做生意。
几天后,吴县令也搞定了京里来人,此案开始了正式的审理。
此案不公审,但几名黑衣人却坐在观审席上,知情的人都知道这些人是谁,都没有开口问。
聂家的男丁们也都到了,章师爷一行人也在观审席上。
介于聂贤身上的秀才功名还在,也没跪。
于是例行跪县太爷的这一幕,也就只有那些没有的功名的小辈跟穿着男装的聂书瑶了。
这让她很郁闷,可也没办法,女子是一辈子都拿不到功名的呀。
虽说大家对于本案的结果都已知晓,但过场还是要走的。
“堂下何人?”
伴着惊堂木,吴县令首先开口。
“学生聂贤,见过大人。”
聂贤这才行了一礼。
沈心录也是如此,“学生沈心录,见过大人。”
今天,吴县令对于这些例行的程序兴致缺缺,开门见山道:“沈状师,你今日要状告何人呀?”
沈心录便将那日跟聂书瑶过招时的说辞再次讲了一遍,最后指着聂贤道:“聂贤如此所为妄为读书人。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难道这上司妾就可以偷吗?”
这话说得着实难听,聂贤的面皮红了又白。
他便将当日聂书瑶嘱托过的话说了出来,“……,这一切都是那位绿萍弄出来的。
学生本来是一片好心,却不曾想惹了一臊不说。
还落了个斯文扫地的名声。
恳请大人还学生清白!”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吴县令很明显不想在这上面计较太多,问道:“聂贤,你可有请状师?若有不服两者可以对推。”
聂书瑶便站了出来,躬身道:“大人,小民就是聂贤舅舅……,啊不,小民是聂贤的代理状师。
聂贤的一切。
在今日小民都可以作主。”
“那好,你们开始吧。”
吴县令将话说得这么直白,是懒得多问,只要让在坐的观审者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沈心录跟聂书瑶相互见了礼,礼毕聂书瑶说道:“其实,沈状师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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