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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聂?”
聂书瑶对这个姓氏起了疑心,对于朐县的大户人家她不了解,难道聂家在本县很有名吗。
聂荣笑道:“还请贤侄对此再做一下解释吧。”
同时又冲着吴县令抱拳道:“我等愚钝,实在是有太多不理解的地方,还请吴大人见谅!”
吴县令也很想知道面对这样的质问,聂书瑶怎么应对,说道:“聂公子再详细讲解一二吧。”
“大人,小民没有杀人啊!”
小郑屠户大声道,头磕在地上咚咚响。
聂书瑶对这位聂二爷的感观降到了最低,难道不知人的话比那杀人的刀还利吗?
“你且起来。
本县相信你若没有做这伤天害理之事,今日必会清清白白地走出县衙。”
吴县令这也是间接告诉他没事了。
小郑屠户不笨,将这话记在了心上,便谢过吴县令后起身站在一边。
聂书瑶道:“是,大人。
只不过在坐的诸位就无法享受推理的乐趣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大厅广众之下说这个词,也没期望有没有人听懂。
可“推理”
二字却就此进入了民间。
她冲着聂荣瞥了一眼道:“对于当日的命案在下是这样推理的,雨芹娘也就是命案中死去的妇人听到堂屋有争吵后,便鼓起勇气跑向堂屋,为得是阻止命案中的男子卖了她的女儿后再卖她的儿子。
诸位或许还不知道命案中被害的女子曾是寡妇,独自带着一儿一女过活,却在邢媒婆的花言巧语下又改嫁了。
改嫁之人就是命案中的男子,也是跪在这里的春柳的亲爹。
其实春柳跟雨芹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可这跟命案有什么关系呢?”
聂荣反问道。
聂书瑶笑道:“关系大着了,诸位若想听下去,那就等我讲完再讨论。”
“聂小哥请接着讲。”
先前那位老学究道。
“多谢老先生理解。”
聂书瑶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这是发自内心的尊重,虽然老学究们都有些迂腐,但也都是极公正的人。
随后她接着道:“春柳父女不知来自何方,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周边的邻居也只知道这人两年前突然跟雨芹娘结成了夫妇。
可从那时起雨芹一家的恶梦就开始了……。”
她简单的将平常娘仨怎么受春柳爹虐待的事说了一遍,博得了不少同情。
直说到命案的那一天。
“那天晚上雨芹其实已经回家了,次日天还不亮就想出去找人求救时,在大门外看到春柳爹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而个男人就是本案的重点嫌疑人,极有可能他就是真凶。”
聂书瑶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后,又道:“堂屋内的争执来自这二人,雨芹躲在外面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就冲了过去,因为他们说到了要卖虎头,为的是银钱。
试问一个寡妇辛苦养大两个孩子,本以为改嫁后两个孩子的日子会好过些,却不曾想招来一头狼,不但卖了自己的女儿,还要再卖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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