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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陵州知府的“别院”
,突然响起一阵痛苦地惨叫声,听到声响,一武者装扮的男子推开屋门一看,只见石涛艰难地用手支撑着床,欲爬起。
可是胸口的肋骨就如断了一般,根本起不来,嘭咚一声又躺了下去。
啊……
身子这一阵,胸口的根根肋骨又痛了起来,令石涛忍不住大叫。
接连叫了两声,惊动了府上的另一位武者装扮的家丁。
“石发,快!
快去告诉大人石少主醒了。”
说话者叫陆章。
石发听到陆章如此说,拨腿便朝前堂知府大人办公的地方跑去。
“大人!
大人!
他醒了!
他——他醒了!”
石发跑得气虚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跑了数十里一般。
听说石涛醒来了,吴昊荣一阵惊喜,立马搁下手中的毛笔,道:“师爷,此事明日再议!
明日再议!
朱家店的折子就按你说的写便好。”
说罢,便直朝后堂小步跑去,一边嘱咐道:“石发,农老昨晚是不是省亲回来了?快去请他过来一趟,帮石少主把把脉,顺便开个调理内伤的方子。”
“是!
“
吴昊荣口中的农老并不是府衙郎中,确切说,并不仅仅是位府衙郎中。
放眼整个周王朝,陵州知府都是一个奇葩的知府,地方不穷,可是府衙却是寒酸得紧。
陵州知府吴昊荣向来清廉节俭,妻子儿子被自己亲手斩了之后更甚以往,所住的“别院”
其实就是府衙的后堂之所,简陋之极,不过吴昊荣孑然一身,也早已立下誓言终身不续弦、不生子,自然也不在乎这些。
而他所请之人也不过就俩个武官、一个师爷、一个仵作。
加上他五人,便是陵州知府的所有班底了,至于他的俸禄,八成都救济贫苦的人家了。
吴昊荣所谓的家丁,也就是两个武官石发和陆章,都是曾经被他救的人,对他倒也忠心耿耿,并不为所求,他也用得称心,平日里待他们也都如亲子一般。
而仵作更是兼当府衙的郎中,有案件的时候验尸,没有案件的时候给人看病。
总之,一切能胜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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