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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旗仪式完了以后就是发新书,学生打扫卫生,然而这些都没有罗雪啥事儿!
和杨校长说了声,拿了三个年级的音乐书她便回家了。
她的课都在下午,回家吃完饭下午再来。
回家的时候跳跳在睡觉,瑶瑶醒着呢。
罗雪把她抱过来,掀起衣服,挤出来点儿奶才让她吃,“跳跳刚刚睡着呢?”
“没有,睡着好久了,你怎么回来那么早啊?”
这才三个小时。
罗雪看了下时间,去的时候是六点半,这还不到十点,“我就是个音乐代课老师,各科都有班主任,没我啥事儿。”
原罗雪以前倒是做过班主任,要是她当初没有随军,估计现在都已经评上职称了。
这也是罗雪和原罗雪的不同,罗雪没有上进心,随遇而安,这样的人在哪里都能生活的下去,大富大贵却很难。
就像她穿越到了这个遍地是黄金,买煎饼果子都能致富的九十年代,她也不曾想过去做生意赚钱,一是她不懂做生意,二是懒。
而原罗雪则不同,就算是没考上高中,也很快就从失意中走出来,在她们那一届的中专名列前茅。
后来离婚以后也活的很成功。
“哦哦,那行,你看着孩子,我去给菜地浇浇水,这又好几天没下雨了,都干巴了,地里的萝卜白菜还能长好几天呢!”
程母说完去卫生间拿了扁担和桶就去了。
冬天又快来了,罗雪叹气,看着正砸吧砸吧吃奶的女儿,心里又开始想念冬天不冷的南方了。
瑶瑶吃了五六分钟就不吃了,罗雪把她抱起来坐在大腿上,和她嗯嗯啊啊咿咿呀呀的说话。
不大会儿跳跳醒了,罗雪把跳跳从推车里抱出来,喂了奶程母也回来了。
“这都九月份了,还不下雨,今年够旱的。”
程母把扁担和桶放到卫生间,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是啊,昨天看电视电视上还说南方都旱死好多庄稼了呢。”
程母拿毛巾擦着手出来,“不行,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水稻要成熟了,要是后期雨水不足,今天的收成就甭想好了。
咱们这老农民啊,就是靠天吃饭。”
程母说着就往家里打电话。
拨完号,话筒离耳朵离的老远,说话靠吼的,“喂,玉佳啊……我是你妈啊……你爸爸呢……咱家那边下雨没啊……这边没下雨啊……行行那就行……你奶身体好不好啊?小瑞乖不乖……挺好的挺好的……会翻身了……行行行,那挂了啊。”
程母挂了电话,喜滋滋的对罗雪说,“咱家下了两场雨,挺大的,把地浇透了。
我去做饭,今天烙盒子吃,我和牛牛吃韭菜的,给你做白菜的。”
说实话罗雪挺想吃韭菜的,可是程母和方家宜一直不让她吃,说韭菜回奶。
程母的饭做好程建安也回来了,一身臭汗,“快洗洗去。
俩孩子都不要你抱。”
程建安仔细看了俩看见他就往后躲的孩子,摸摸鼻子去洗漱去了。
吃完了饭,罗雪和程建安睡午觉,程母带着孩子到楼下和童梁玩儿。
罗雪的课是下午第二节,两点半,她一点半起床,程建安还在睡。
推开程母卧室的门,两个孩子和程母在睡午觉,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来一人喂一顿了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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