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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呀,快放开。”
夏屏气急,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这可是在图书馆啊,可随时都会来人的,狠心的扯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开,凶巴巴的开口:“你不许闹我。”
贺白倒是不想离开,但又怕她恼羞成怒,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拉开了距离,手捏着她脸上的肉往外扯了扯,咬牙切齿的说:“小没良心的,迟早把你吃干抹净了。”
虽然知道他是说着玩的,可夏屏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下了,见他不乐意的脸,夏屏想了想,抿嘴戳了戳他的手臂,在他低头看着的时候对他乖巧的笑着。
贺白实在是对这么乖巧的她没有丝毫抵抗力,磨了磨牙,恨恨的揉着她的帽子,直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贴在两颊才放开了手。
她今天穿了那件小红帽同款,是临出门时被贺白强制换上的,此时戴着帽子的她脸显得又白又小,贴近点还能看到脸上半透明的绒毛。
线条柔美的鹅蛋脸,恰到好处的发际线,光洁饱满的额头,细细的柳叶眉,大而圆的杏眼时常带着水汽,小巧挺直的鼻子,鼻头带着点肉让她看起来有点憨,带着一条凹糟的人中。
但最让人注目的是她红艳艳的小嘴,她的唇微微带着肉,唇珠圆润,虽然此时唇上带了点伤,但这不仅不防碍反而还增添了些许诱惑力。
贺白近乎痴迷的看着她的小脸,眼底戾气暴起,心里恨不得当场办了她,但她是自己最亲爱的小姑娘,这么做是会伤害到她的,狠狠的咬着牙齿,他忍到颈间条条青筋暴起。
夏屏被他吓了一跳,咬咬牙,伸手抱住他的强壮的腰,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你别这样啊,会吓到我的。”
小媳妇儿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贺白用力的咬了一口舌尖,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他重重的吻了一下夏屏的唇,抱着她压下心底的暴戾。
半响,他长吁了一口气,在她脸上刮了一下,小声道:“宝贝儿,老公真的裁在你手里了,还是心甘情愿不想起来的那种。”
夏屏展颜一笑,轻声问:“贺白,你是谁的呀!”
贺白一愣,随后拿手背蹭她的脸,“你的,全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听他的回答,夏屏轻轻笑出了声,“嗯,那我也是你的。”
贺白瞳孔一缩,虽然不懂她今天怎么那么会撩,但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就像个小锤子一样只往人心上打。
伸手把她扣进怀里,蹭了蹭她的额头,贺白先是咧着嘴笑,后来便慢慢笑出了声。
耳朵传来他愉快的笑声,夏屏眯着眼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周五最后一科考完后,整个学校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庆祝着这一年终于解放了。
夏屏被护在贺白怀里跟着人流走出校门,拒绝了同学们的聚回,他们开着车回到了夏屏住的地方。
刚进门就看到了摆在门口的两双鞋,夏屏嘴角的笑凝住,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两人,怔住。
贺白倒是镇定自若,帮着小媳妇儿把外套脱下挂着才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
直到被带着坐在沙发上,夏屏才回过神,她抿抿嘴,小声的叫人,“妈妈!”
又看了看宋成,好半响,她才低低的叫了声,“宋叔叔。”
洛寻秋强颜欢笑,对着十来天没见的女儿,好歹忍住没当场哭出来。
宋成一只手霸道的搂着洛寻秋的腰,没指望妻子开口说什么,看了同样闷着一张脸的‘女儿’,他淡淡开口:“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考试难不难?”
夏屏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些,踌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过得很好的,考试不难,老师都教过的。”
小姑娘的声音软糯还带着点小心翼翼,宋成啧了一声,心说自己这女儿还真是合心意,活了四十多年了,除了讨到个合心的媳妇儿外就属得了这么个娇女儿来得最舒心了。
“那就好,这房子呢,叔叔已经交够了到你毕业的房租,你就安心住着,本来是想买的,可你妈妈说左不过就再住那么半年,买着也是浪费,所以叔叔就没买,你可不能认为叔叔小气不舍得给你花钱啊。”
夏屏呐呐着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好呆呆的点头,倒是她身边的贺白嘴角一扯,明显鄙视他这卖好的语气。
宋成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对着夏屏轻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见她一头雾水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收拾好,轻手拍拍妻子的腰,“你去帮小屏收拾收拾吧,也不用带什么,只拿些常用的就好了。”
洛寻秋笑了笑,起身拉着夏屏的手一起进了房间。
等房间门关上后贺白嗤了一声,讽刺道:“看来你进入角色进入得很快嘛。”
“谬赞谬赞!”
宋成挑眉,轻飘飘接过话,“我们等会儿就回京城了,你小子呢。”
“我小媳妇儿去哪我当然就跟到哪了。”
“嗤,你小子,这小媳妇儿都叫出口了?我这老丈人答应了吗?”
宋成看他嘴角的笑就来气,这么个混蛋肯定是配不上自己那娇滴滴的女儿的。
贺白眯了眯,“老丈人,你是谁老丈人呢,你可没女儿啊,我可知道你个老光棍才刚刚结束了单身生活,怎么,这么快就得了个女儿出来了?挺牛气啊,宝刀未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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