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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媳妇儿,你好香。”
闭着眼睛呢喃出声,贺白很是享受现在的氛围。
夏屏被他的动作吓个半死,整个人瑟瑟发抖,浓密的睫毛挡不住晶莹剔透的泪水,慢慢的划过脸颊然后消失在贺白的衣服里。
轻轻的抽泣传进耳朵里,贺白动作一顿,磨了磨牙,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能够这么猛浪呢,看吧,又把小媳妇儿给吓哭了。
叹息一声,大头抚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的哄着,“宝贝儿乖,是老公的错,老公太坏了,乖乖不哭了。”
夏屏没理他,继续哼唧了好久,直到他开始慌了的时候才慢慢停了下来,闹腾了好一会儿,现在是又饿又困的了。
伸手环住了贺白的脖子,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你吓到我了。”
“好,老公下次不这样了,对不起,是老公不对。”
听到她猫儿叫似的细细的声音,贺白整颗心软软的,感觉要被她融化了。
听到他的称呼,夏屏一愣,随后脸颊爆红,“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叫自己呢!”
贺白眼睛一眯,“那我该怎么叫自己呢?宝贝儿~”
“反正不许你这么叫。”
夏屏哼唧了一声,重重的鼻意使得她的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力度,反到像是在撒着娇。
贺白轻笑了两声,胸膛随着他的笑声振动着,蹭蹭那柔软的头发,“那可不成,我本来就是你老公啊,不那么叫该怎么叫呢~”
“啊!
有了!”
他用手点了点太阳穴,“不叫老公那叫哥哥好不好啊,屏屏妹妹~”
他的声音太有磁性,尤其是现在拉长了语调,更是让人无法抗拒,在他怀里摇摇头,夏屏觉得这两个都不能叫,毕竟这太令人羞耻了,“不要,叫名字不好吗。”
贺白啧啧两声,“那可不成,你不让我对别人宣誓主权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能连老公这一点点要求都要剥夺呢,宝贝儿,你这样很不乖哟。”
用无力的手捶了捶他的后背,夏屏抿着唇不肯再开口,这人太不要脸了,自己嘴皮子不好,反正怎么样都是说不过他的。
“回去了。”
成功的凭借着不要脸把身份给定下来的贺白愉悦的吹了口口哨,慢慢的把人给放回副驾驶,替她把微皱的衣服抚平,开着车就往家里去。
途经一个小型超市时他下了车,不到五分钟就抱了一个大箱子回来,把箱子放在后车厢,回到座位上时对上小媳妇儿好奇的目光,他伸刮了刮那挺翘的小鼻子,“那是奶片,你以后的奶老公承包了。”
夏屏一双杏眼眨巴眨巴两下,想起刚转过,来的时候递给他的奶片,小脸一热,急忙转过头看着窗外。
贺白收回手,宠溺的一笑,继续开车往前走,到了之后先把人放在楼下,然后才在不远处找了个地方停车。
等把奶片抱着进了楼间,就看到在电梯旁等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贺白心中一软,小姑娘可真的是撩人而不自知啊,怎么能这么乖这么惹人怜呢。
几个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手提着箱子一手牵着她走进电梯,见着她带着笑的小脸就知道她是很喜欢被自己牵着的,心下不由得微微一定。
等进了门就发现洛寻秋已经做了饭菜,正等着两人回来吃呢,听到声音后她抬眼望过来,刚好就看到贺白把一个大箱子放在沙发旁。
这一个星期以来,他每回上门都没有空着手,自己说了好几回,每回他都说知道了,可下一回上门还是会拿着东西上门,这几天下来,他什么性子自己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看他实在是倔,也不好再劝了。
不过也不知几天前他拿来的褐色粉末是什么东西,自己听他的话,拿开水泡着喝了几天,感觉身体比之前有劲多了,虽然晚上还是会惊醒,但是惊醒的次数可是减少了不少,看来得找个时间问一下,看看他是从哪里买的,自己也好去买一些回来。
“都回来了,饭菜已经好了,你们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
夏屏应了声走进了厨房,身后跟进来一个大跟屁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平时他不都是进卫生间洗的吗?
贺白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就是什么话都没说,伸手把水龙头打开,借着身体的遮挡把她那双小手拉过来仔仔细细的帮她洗干净,等洗好后又帮她把水珠擦干。
看她抽回手红着脸走出去的慌张样,贺白就舌头顶了顶牙根,心里又开始浪了起来。
等把饭吃完,夏屏接过了洗碗的活,洛寻秋看了眼厨房,对着贺白招了招手。
知道她有话要说,贺白顺着她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来,“秋姨,你是有什么事吗?”
洛寻秋抿抿嘴,那不好意思的表情与夏屏如出一辙,“贺白啊,阿姨是想问问你,你前几天拿来的一罐子药粉是从哪里买的?阿姨想去买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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