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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伴随着惨叫声在城墙每一个角落里继续着,鲜血和尸体不停地在城脚下沉积。
看着像蚂蚁一样在城墙上作战的将士们,刘浩然面无表情,来回观察着眼前的战况,而传令官不停传回来的情报在他耳边响起。
“常遇春团伤亡两百四十人,傅友德团伤亡两百人,丁德兴团伤亡两百五十人,冯国胜团伤亡两百三十人。”
每团都有参事专门负责收集各部伤亡数字,然后通报统领和中营。
不但一个时辰就伤亡近一千,这个数字几乎快赶上当初参加的刘福通红巾军了。
所有章节都是请到但是刘浩然知道,自己定远军的军纪、战术与红巾军大不一样,这么大的伤亡说明己军的攻击强度数倍于红巾军。
“将士开始疲惫了。”
冯国用在旁边悄声说道,李善长也赞同地点点头。
“是啊,一个时辰的高强度攻城,我军将士们的确开始出现疲态,但是守军更疲惫。”
刘浩然判断道,城墙上飞下来的檑木滚石少了不少,看来快消耗完了,而箭矢更是稀稀落落的,看来长时间的张弓搭箭让守军弓弩手都累坏了。
与此同时,达花也先在城墙上暴跳如雷,一个时辰的作战,让许多守军都疲惫不堪,不少人靠在跺墙后面直喘气。
达花也先狠狠地踹了几个人,嘴里在不停地咒骂着。
他没有想到定远军的攻势如此凶猛,更要命的是这支军队战术完全不同于其他红巾,一窝蜂的战术绝不会出现,而且有节奏有次序地轮番攻击,这使得兵力相形见拙的守军只得全军压上,忙个不停。
近万名被强拉上的青壮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猛劲,但是时间久了身上的力气也消耗一空,加上出现不小的伤亡,更是让他们束手束脚,开始泄气了。
达花也先只好更多地依靠四千官军,使得这些人疲于奔命,四处救火,更是累得不行。
达花也先看着城下依然攻势如潮,密密麻麻的定远军,心里有点后悔了。
当初自己把这支军队当成了一般的红巾军,三板斧过后也没有什么后劲了,以为自己只要咬牙顶上两三个时辰,他们自然会撤下去,来回交战几次,他们就会泄气撤军,到时自己也能在“危难之时”
立下大功,升官加爵。
谁知道这定远军不但打法凶狠,更是有章有法,应付起来倍感吃力,这才一个时辰,自己的部属已经快撑不住了。
希望定远军经过一个时辰的激战也开始疲倦,达花也先暗暗祈祷着,但是他还是开始做另一手准备,悄悄叫过亲兵,秘密叮嘱一番,叫他们回去做好准备,随时跑路。
“传令陈德、杨璟,率部替换下常遇春和冯国胜,继续强攻!”
刘浩然当机立断道。
定远军攻城换防是新部队一营营地加入到旧部队的轮攻,以保证攻势不减。
陈德和杨璟部换防,虽然中间出了一些脱节,但是大致上保持了进攻的节奏,而且他们一接上手后立即展现出咄咄逼人的攻势,打得守军疲于招架,几尽崩溃。
定远军军士几次都冲上墙头,都被达花也先紧急调来的兵马好容易才赶了下去。
一个时辰过去,陈德、杨璟部也开始出现疲惫,一直在坚持的丁德兴和傅友德部更是疲惫不堪。
但是在刘浩然的眼里,总攻的时机就要到了。
“护军说得对,攻城不能靠一鼓作气。
守军有城墙依持,我军贸然全力猛攻,很容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后饮恨城下。
只有保持持久的攻势,才能破其一点。”
冯国用在旁边点头道。
“冯参军说得是,现在是该总攻的时候了。”
刘浩然转身传令道:“传令常遇春、冯国胜,率部加入攻城,协助丁德兴、傅友德破城,全军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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