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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可算来了。”
婆婆的声音轻柔却清晰,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韵味,仿佛山间潺潺的溪流,缓缓流入朱秋友心间。
朱秋友心中一惊,连忙抱拳行礼:“在下朱秋友,不知前辈是?”
婆婆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慈爱:“老婆子是灵鹫宫西夏分舵的守舵人,虚竹掌门早有吩咐,得知你要来,便在此等候。
这些年,分舵鲜少有人来,难得热闹一回。”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蒲团,示意朱秋友坐下。
朱秋友依言坐下,石室中一时静谧,唯有佛珠转动的细微声响。
婆婆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像是看透了他一路的艰辛:“小友这一路,怕是不易吧。”
朱秋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日子的奔波、惊险与疲惫,在这一句关怀中几乎要化作泪水。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经历简略道来。
婆婆静静听着,不时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赏与心疼。
婆婆指尖抚过佛珠,忽然轻叹了一声:“灵鹫宫虽远避江湖,却也知你在中原的侠义之举。
虚竹掌门与大理段王爷情同手足,段王爷常念大宋百姓疾苦,掌门岂会慢待你这等忠肝义胆之人?”
她抬手轻挥,石墙上的暗格缓缓打开,露出一卷泛黄的绢帛。
“这是当年王语嫣姑娘整理的‘落英掌’图谱。”
婆婆将绢帛递来,朱秋友指尖触到绢帛上细密的针脚,竟像是女子亲手抄录,“掌法以快破敌,招式如落英缤纷,最适合你这等身形灵巧之人。”
朱秋友展开图谱,只见上面工笔绘着十二式掌影,每一式旁都有蝇头小楷批注:“‘风穿花’需沉肩坠肘,‘雨打萍’当借力打力……”
他想起在醉仙楼以瓷片退敌的险状,若有这掌法傍身,怕是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明日卯时,随我去后山洞府练掌。”
婆婆起身时,佛珠突然断裂散落,她望着滚动的檀木珠子,眼神忽而飘向洞顶的石纹,“虚竹掌门当年在缥缈峰初学武功,也是这般笨手笨脚。
但他心怀慈悲,终成大器。”
朱秋友俯身捡拾佛珠,嗅到木珠间若有若无的药香。
婆婆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轻笑:“莫怕,这是天山雪莲花露浸过的珠子,能定神驱邪。
你身上煞气太重,带一串在身边吧。”
夜风从石缝间漏入,卷动绢帛发出沙沙轻响。
朱秋友握着佛珠,望着图谱上灵动的掌势,忽然想起瓜州城那位送他烤馕的老汉——或许这世间的武功,从来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守护那些温热的烟火气。
朱秋友将绢帛仔细收好,抱拳沉声道:“秋友身负要事,恳请婆婆先引我面见虚竹掌门。
待书信送达,再专心修习落英掌!”
他掌心微微发颤,怀中那封关乎宋夏安危的密函仿佛有千斤重。
婆婆望着少年紧绷的下颌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轻挥衣袖熄灭壁上烛火:“随我来。”
石门在身后轰然闭合的瞬间,刺骨寒意扑面而来——洞口外竟是一片银装素裹的雪山,冰棱垂挂如万千利剑,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此乃天山南脉,灵鹫宫便藏在雪线之上。”
婆婆足尖轻点,踏碎薄冰,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莫小瞧这看似平静的雪原,积雪下暗河奔涌,稍有不慎便会坠入冰渊。”
她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狼嚎,回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雪雁。
朱秋友紧跟其后,靴底与冰面摩擦发出细碎声响。
寒风卷起雪粒扑在脸上,他却浑然不觉,目光死死盯着婆婆翻飞的灰袍。
转过一道冰瀑时,忽见峭壁上凿着半隐的石阶,每级台阶都嵌着夜明珠,在风雪中连成一条蜿蜒的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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