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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板起脸吓唬她。
这终究还是个小丫头,正如她所说,才十五,嫩小青苗似得,虽然她身子和她年龄不符。
这是个早发育且发育好尤物,就该是他。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疼,我要死了。”
那处儿火辣辣疼,她真没有说谎,是她高估了这具身子,也高估了自己。
她胆子小,她还想活,所以她不能拉着他下地狱。
她舍不得继续糟践这身子。
“哪里疼。”
凤移花脸色一变,懊恼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他怎就忘了,自己太过孟浪,到底是把这嫩丫头伤着了。
“过来,我给看看。”
娇娘杏核眼一瞪,怒火高涨,“不给看。
看了又要死了。”
这话说,怎把他想成个看一眼就兽性大发坏人似得。
精光一闪,他起身床榻左侧立地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螺钿红漆小盒子,就像她妆镜台上胭脂盒那么大。
“这是好东西,抹上薄薄一层便见奇效,翌日一早便舒爽了。
小乖乖,你过来。”
“就是、就是早上你给我抹那种?不是别?”
“别?”
凤移花品了品味儿,顿时恼了,“爷是那样人吗,弄个女人还要借助合欢膏子。”
娇娘没点头,可她那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凤移花恼一会儿,想揍她一顿;喜一会儿,就想弄过来使劲揉搓一阵。
两种感情变化莫测之际,瞅着她忍痛似得蹙起黛眉,那颗心便软了,将香膏扔给她,自己背过身去,郁闷道:“你这东西,人不大,心眼挺多。
趁着爷此时有耐性,你着些。”
“来人,爷要燕窝粥哪儿去了。”
发着脾气,光着脚踩毡毯上就往外走。
娇娘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摊褥子上,赶紧伸手把那膏子拿过来,打开,一股幽香钻入她鼻子,她定睛一看,这是碧绿膏子,晶莹剔透。
眼睛滴溜溜转,瞅着他走远了,赶紧挖出一块来又钻入被子里,闭着眼胡乱抹了一些,顿觉凉爽,疼痛减少了许多。
不过一会儿,他端着白瓷碗走了过来,还冒着热气,笑什么似得,就像个老好人,可她知道,这人已然坏到了骨子里,谁也救不了。
“小乖乖,热乎乎燕窝粥,喝了,喝了好睡觉。”
她也确饿了,滚床单这事,是个费体力活儿。
“我自己来。”
她围着被子坐起来,露着对带着吻痕膀子,伸着手要端碗。
凤移花往边上一闪,颇有兴致,“爷喂你。”
不由分说,铁臂一伸将人环怀里,两只手齐动,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子,喂别提多仔细小心了,比对他祖宗还有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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