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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天生就拥有安慰人的能力,可以轻易看穿我的敏感与窘迫,然后以最不经意的方式替我遮掩,保护我那脆弱的自尊心。”
说到这她又无奈地苦笑一声:“当然喜欢他也不完全就那么卑微,只是你的情绪阈值会无限拔高,你会上一刻还因为他的一个笑脸就莫名其妙地感到幸福,而下一秒也会因为他的一点冷淡而猝不及防地难受到崩溃大哭。”
“甚至有时候你还能为了他,做出一些连你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即便那些已经超出了你的原则,可你还是甘之如饴,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代价。”
“你总说我理智,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疯狂,就像有偷窥癖一样无数次搜索他的微博,把他关注的人、发过的评论、点赞过的用户全部翻一遍,猜测他这样做的原因。”
“即使他的动态很久没有更新,也要翻来覆去把那些过去的微博一个字一个字的诵读一遍。
想象当时他的心情是如何,猜测与他互动的人是男是女……”
“如果是女生,那就自虐般地把对方的动态翻个遍,想找到他们关系的蛛丝马迹,或是偷偷听他的歌单,即使和自己一向喜爱的风格千差万别。”
“只是难过的是,当你遇到一个特别的人,却清醒的知道没办法同他在一起,或迟或早,你终究要放弃。
现在我已经完全相信了,不是喜欢就可以在一起的,有时候喜欢就已经是全部的故事了。”
许逸涵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她醉的实在不清醒,索性直接拿过她手机,又随手叫来他们社团的一个男生,指挥着他说道:“你给这个号码打电话,就说是杨安喝醉了,闹着让他来接。”
搞不清楚状况的男生看着旁边一脸乖巧的杨安,又瞥了瞥许逸涵的冷脸,见她正催促地瞪着他看,便也按下自己的好奇,听话地按照她的话行照猫画虎,只是在看到号码归属地时,忍不住多嘴说了句:
“这是省外的电话诶,你确定他现在能来接吗?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许逸涵见不得别人磨蹭,直接上手拨通对面的电话:“不用你献殷勤,赶紧按我教你的那样说。”
吃了挂落的男生也不着恼,仍旧好脾气地按她要求说着蹩脚的开场白。
而另一边的周明启却完全不清楚她们这边的情况,只是当他听到杨安的电话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接起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居然诡异地嫉妒了,可下一秒他还是冷静地压制住自己这点微妙的不忿。
在电话里询问杨安状况,得知她在晚上喝得大醉,而身边还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孩时,他再也没法保持自己的理智,语气强硬地追问他是谁?身边有没有同杨安相熟的女孩子,让他把杨安交给对方,他马上开车赶过来。
听到他那着急又故作镇定的语气,许逸涵的目的也算是达到,即便在杨安的叙述里好像这段感情只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但她却深信一个成熟有阅历的成年男人,如果对这个女孩没有一丝好感,那决计没必要做到这一步。
她看了看一旁昏睡过去的杨安,心中的把握从五分逐渐上升到八分,索性也不再故意难为周明启,拿过电话对着那边说道:“你好,我是杨安的室友,她现在喝醉了,刚才撒酒疯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让你过来接她,我实在弄不了她,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终于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周明启揪着的心也慢慢松懈下来,他急忙开口问道:“你是许逸涵同学吧,杨安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吐?”
“这么晚你们就先不要回学校了,你把定位给我发过来,我给你们先订酒店,一会儿直接让车把你们送过去,我还得晚一点才能到,只能先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一下。”
他的话又急又长,像是生怕她会不答应,许逸涵不知道他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但要说他对杨安的事不上心,那她是决计不会相信的,大概也只有杨安那个傻瓜还看不清对面人隐秘的在乎与挣扎。
或许成熟男人最大的魅力就在于解决事情的能力和快速执行的行动力,在她刚准备扶着杨安起身时,出租车就开到她们面前,连同酒店的房号和订单信息都一并发来。
她踉踉跄跄地拽着杨安进到房间,还没歇息几秒,他的电话便又打来,确认她们安全到达后才放心地挂断电话,而没过一会前台就又送来蜂蜜水和干净的衣服。
许逸涵只能认命地伺候着醉鬼躺下,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天会这样平淡地结束时,凌晨三点杨安突然在床上抽搐起来,整个人的脸也惨白到毫无血色,她慌张地拍着她的脸,架着她坐起身。
等情绪平复下来后,她又急忙拨通了周明启的电话,原本只是想告知一下他情况,却没想到对面秒接,甚至已经连夜开车赶了过来,那一刻再多的话都显得多余,她开门将周明启迎了进来,然后放心地将杨安交给他。
后半夜也因为这一场波澜而略显慌乱,她站在套间的厅内看着周明启细心地贴着杨安的额头测她体温,一会儿又扶着她去洗手间呕吐,折腾来折腾去,竟一时插不上手,她索性便进到另一个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只是没过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杨安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却又异常清晰,小女孩委屈的撒娇声夹杂着男人温柔的安慰,许逸涵听着就笑出了声,她摇摇头躺回自己的床,不再去管他们,反正该做的她都已经做完,后续怎么发展只能看他们自己。
而厅外的杨安此时还没有完全清醒,胃里的空虚与恶心反复交替,搅得她没法安睡,过多的哭泣又让她的眼睛肿的像核桃,她迷蒙地睁开眼,居然就看到了周明启。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反而不敢相信,只当是自己做的梦,所以清醒时那些不能说的话此刻全都没有顾忌地哭喊出来。
她抽噎地捶打着他胸口,将他的衬衣抓得一团糟:“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总是不理我,为什么就是不能把我当大人来看待,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不知道……”
话说到后面,她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等不到他的回答,杨安泄愤般搂紧他脖子,狠狠地咬在他嘴上。
带着铁锈味的强吻,冰冷又没有情意,将她整个人团团笼罩起来,即便她用力闯着他牙关,可却始终感受不到一丝回应,果然在梦里他也只会拒绝她,她苦笑地松开他,任由眼泪将自己淹没。
而周明启却没有她想象地那样镇定,嘴角隐隐作痛的伤口不时提醒着他刚才的越界,明明一开始他就可以躲开,可他却放任自己屈从那卑劣的欲望。
女孩一声声的质问更像是照妖镜,将他所有不堪的心思都显现在明面上,那一滴滴的眼泪也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心,可他却没法回应,只能一次次擦干她眼角的泪,直到她哭得没力气,躺倒在他怀里。
而即便她睡着了却还是紧拉着他的手不放,他就那样纵容地任由她摆弄,小心翼翼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剥开粘在她额头的碎发。
那一晚他都没有怎么合眼,只要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她泪流满面的模样,那委屈的低泣声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直以来他都固执地刻意地在他和她之间画着界线,明面上是她一直在试探靠近,不停越线,可只有他清楚地明白,是自己不可控的心,一直在将那条分界线不断的虚化,直到他们慢慢重叠,成为彼此丢不掉的影子。
可人不能做欲望的傀儡,他更不能借着少女的天真,将她引诱到一条无法回头的歪路上,而有些关系也不能轻易开始,否则很难收场。
看着一束花儿,因为他的浇灌,开的灿烂、开得热烈,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只是喜欢不一定就要将她摘下放在自己手心,看着她绽放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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