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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弥补不了（第4页）

"

对不起。

"

他声音沉重如石。

霍曦臣的眼睛通红，大手紧握成拳。

他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简单抬起头，仰视着他的脸。

阳光落在她的眉眼之上，衬得她整张脸都金灿灿的，她的长睫毛在光线下成了透明的羽翼，每一次轻颤都好像抖落了许多细碎的金粉。

"

霍曦臣，"

她平静地说，"

道歉的话，你应该对孩子们说。

"

湖面突然泛起一圈涟漪，原来是一条鱼跃出了水面。

那清晰的"

扑通"

声，就像霍曦臣此刻心底的震荡。

"

我会的。

"

他郑重承诺，"

我会亲口和他们说的。

但是，单单，请给我时间，我会弥补……"

"

弥补？"

简单轻轻摇头，微不可察的叹气，笑容虚无，"

不，霍曦臣，有些东西是弥补不了的。

安安偷偷看着别人的爸爸去幼儿园接他时羡慕的目光，晨晨半夜发烧我抱着他在医院走廊里哭……那些过去的时光，是弥补不了的。

"

霍曦臣的拳头攥得发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想说对不起，想说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以后会天天接送他们上学，会陪着她们做所有的事……可这些话在五年的漫长缺席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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