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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豆一拳挥了过去,痛的甩甩手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菊地指指胸口说:“叫你照这打,你就是不听话,看看,又把小手打痛了吧?”
“哈哈哈哈,这个菊地还真是不老实,不过姐喜欢!”
海群扒着菊地的肩头说。
“红豆豆,我真的很冤枉,我真的很老实的。”
菊地真是很会现世。
海群看笑话不嫌事大地说:“是他一直在故意拱火,对窦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大家说对吧?”
“对对对,就是菊地自己说的,你们是天生一对。”
大家跟着起哄说。
“红豆豆,你相信吗?我真是无辜的。
喂,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真是搞不懂你们!”
“哈哈哈哈,连天生一对都不懂,还想做人家上门女婿!”
“红豆豆,甭管你信不信,我只想对你说一句真心话……”
“说!”
海群命令道。
“再瞎说,明天不理你了。”
窦豆赶紧去捂菊地的嘴。
“快说,快说,我们都顶你!”
“红豆豆,那我就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菊地扯住窦豆捂嘴的手,看着窦豆的眼神很热切,貌似很多情。
窦豆使劲瞪着菊地,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谁知道警告无效,菊地很坚持地大声说:
“我只想对你说:红豆豆,你烧的懒人大锅菜太好吃了!
糖心卧蛋也非常好吃!”
说完,菊地在一群女人的围攻下硬挤出去,狼狈逃窜了。
窦豆笑得倒在沙发上揉肚子,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此时,逍遥岛男厕所门口。
一个上身穿着宽大低领耐克浅灰色线衣,下身穿着牛仔裤,烫着黄色卷毛的瘦高个男子,正不耐烦地等着。
“里面的,啥时候出来?等半天了!”
“等半天了也得等我拉好吧,大号!”
这个逍遥岛的厕所有问题,这么多包房,厕所却不多,而且它的男女厕所特别小,只有一个坑坑。
大概是觉得来这里寻找浪漫的人,舌尖上爱恨情仇翻涌、唇齿间风花雪月过往,都超凡脱俗到不需要吃喝拉撒睡了。
又等了一会儿,黄卷毛实在忍无可忍了,“你丫故意的吧?”
“你丫才乐意没事蹲厕所里玩儿吧?”
一阵抽水的哗啦声过后,老表拉着裤门的拉链走了出来,冲黄卷毛说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过催婚催生的,还没见过催屎催尿的!
这世道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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