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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都白了,毕明俊忙撇清道:“我只是抱打不平而已。
你放心,过户只是暂时的,最多不过一年半载,待风头过了,你再转回去就是。”
‘怕到时候就由不得我了!
’李简心中狂吼道,这些人煞费心机的步步紧逼,不就是图谋黄娇酒么?又怎可能放手呢?!
但面上,他还不敢得罪毕明俊,只能小心翼翼道:“大官人好意,小可感激不尽,可这酒场,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说了不算。”
“怎么说了不算,你占着七成股呢!”
毕明俊一句话,暴露出他早有企图。
“大官人有所不知……”
李简憋了又憋,还是说出来:“离开特制的酒曲,就酿不出黄娇,而酒场的酒曲,都是从一位股东那买的。”
“你是说,只有那个叫‘陈忱’的,能制造酒曲?”
毕明俊恍然道:‘怪不得……’怪不得怎么仿制,都仿不出与黄娇类似的橘酒来。
闹了半天,还得添一种特制的酒曲啊。
“抱歉不能奉告。”
李简摇头道:“总之这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我得回去商量。”
“好吧,商量商量……”
毕明俊无奈道:“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过时可就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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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把这事儿跟陈恪一说,他的反应一如今日,感到无比的愤怒,坚决不同意退让。
正像对毕明俊所说,李简确实没法一个人说了算,陈恪态度坚决,事情便拖起来,一拖就是一个月。
期间,毕明俊下过最后通牒,李简好说歹说,才宽限至今,现在要么否决,要么接受,总之再也拖延不得了。
“你也不要太担心。”
见李简气色灰败,陈恪只好安慰道:“山人自有妙计,等九月十八那天,你只要一切听我安排,保准化险为夷,之后外甥打灯笼……照旧。”
“真的么?”
李简不太信道:“就算你把杀手锏拿出来,和他们也是不死不休了,咋还能照旧?”
“不信你附耳过来……”
陈恪招招手,让李简凑过头来,小声为他分解起来。
李简一会儿惊、一会儿喜,一会儿怕、一会儿笑,表情精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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