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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石家庄风云二（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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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动旋钮，表针定格在19赫兹区间，"

人体内脏的共振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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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侧面的红灯开始闪烁，老张的后脖颈瞬间爬满鸡皮疙瘩。

我摸出怀表想对时，表盘玻璃却蒙着层水雾。

万历通宝纹样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秒针每走三格就回退两格。

老邻居的矿灯扫过表盘，突然夺过怀表贴在耳边："

齿轮咬合声里有高频震颤，和次声波形成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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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架深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我们循着声音摸到个倾倒的铁皮柜，满地散落的文件上布满鞋印。

老邻居蹲下来测量脚印间距："

43码胶底劳保鞋，右脚鞋跟有缺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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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放大镜停在一张介绍信边缘，"

看这折痕，文件被仓促翻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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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矿灯扫过天花板，突然在横梁上照出个反光点。

老邻居踩着货架爬上去，取下个拇指大的玻璃瓶，瓶底沉着黑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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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常用的磁性显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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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光摇晃瓶身，"

有人在这里拍过红外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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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通风管钻回地面时，雨势已经转成绵密的雾状。

老张的解放鞋在防火梯上打滑，蹭掉了大块暗红色铁锈。

我落在最后，怀表突然变得冰凉，表链在手腕上勒出深痕。

招待所走廊的灯泡忽明忽暗。

老邻居用棉球蘸酒精擦拭瓷罐，突然发现釉面裂纹里嵌着丝絮状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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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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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切了片样本放在载玻片上，"

动物毛发，经过高温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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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突然指着窗户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