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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呐喊,猛然惊醒。
“呃!
嗬嗬...”
冷汗浸透了里衣,程忠仲颤抖着摸向枕边的佩刀,只摸到一手冰凉的床榻。
是他害的!
黑暗中,程忠仲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耳朵,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惨叫与怒吼。
是他害的!
!
他突然坐起身,跌跌撞撞冲到铜镜前。
都是他害的!
!
!
镜中之人面容憔悴,眼底尽是血丝,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意气。
“是我……”
窗外,更漏声滴答作响,夜色浓稠得化不开。
“是我害死了你们……”
鼻腔里挥之不散的腐肉腥气混合着铁锈味,程忠仲力竭瘫倒在地上。
“没错,是我害死了你们。”
他望着头顶晃动的帐幔,眼神空洞而绝望,他在这无边的痛苦中,等待下一个漫漫长夜的降临。
白日里他依旧是那个淡漠端方的神武卫大将军,晨起向阿爹阿娘请安时,他甚至还能勉强扯出笑,温声询问家中琐事。
举止言谈皆符合程家二郎的身份,礼数周全,待人接物也挑不出半分错处。
好冷...
怎会这般寒意刺骨?
程忠仲独自来到书房练字,他握着狼毫笔,蘸满墨汁在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字。
朱砂写就的梵文在烛光下蜿蜒如血痕,每笔捺勾都似从伤口涌出的血瀑。
起初,字迹还算工整,可渐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字迹也变得歪歪扭扭,不成形状。
他是握着长枪的大将军,怎么可能抖得厉害。
他盯着纸上混乱的字迹,眼神空洞而呆滞,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突然,他将手中的笔狠狠摔在地上,抓起一张宣纸用力地撕扯着。
“嘶!”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格外刺耳,可他像是听不见一般继续疯狂地撕扯着,直到满地都是破碎的纸片。
“嗬嗬...”
发泄完后,程忠仲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嗬嗬...”
汗水湿透了后背,他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场惨烈的战役,大哥护着他倒下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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