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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支矢眨眼间入了六支,摊主脸上挂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全摊上最值钱的就是那块玉。
徐琅玕笑着看向摊主,问道:“全壶可是能拿走那块玉?”
摊主约是心头作痛,可周围围满了人,他也不大好诓骗小孩,一捶腿背过身:“哎,是!”
那块玉的成色在他们这些自小锦衣玉食的人眼中,算不上好玉,也不知徐琅玕为何偏偏要那块玉。
阿阳心里也充满了疑惑,她盯着那块玉,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
徐琅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取出第七支矢对准酒壶,那矢飞过空中,哐的一声,矢入壶里。
还不等百姓起哄,那支矢又跳了出来,矢尾的羽毛在空中轻轻浮动,众人大气不敢出,睁大了眼盯着那只矢,不等摊主得意,那只摇摇晃晃的矢不偏不倚地落入壶内。
徐琅玕眉眼带着神气,客气地冲摊主笑道:“骁箭,见笑了。”
掌声鼓动,人群中惊呼着:“好!
小公子好手法!”
徐琅玕将最后一支矢递给阿阳,含着笑:“六姑娘可会投壶?”
阿阳愣愣地看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大会的。”
她其实是有些谦虚,自幼玩投壶的她自然不输于他。
徐琅玕眉眼弯弯:“那我教你。”
徐琅玕站在阿阳身后握住阿阳的手,将她的手抬高:“放轻松就好,中不中只当玩乐。”
你都骁箭了,还只当玩乐,怕不是要气煞那位摊主!
“漂亮!”
借着徐琅玕的力,将手中的矢投出去,毫无意外是全中。
摊主痛心疾首地取下玉,转过头递给徐琅玕:“快快回家去吧,小公子。”
徐琅玕甩着手上的的玉,笑得无害:“下次我再出府来找你投壶。”
在回府的路上,阿阳纳闷地问徐琅玕:“那玉可有别的?”
“六妹妹何出此言?”
阿阳指着那块玉:“见成色左右也算不上中等玉,雕工也不见精致,一锭碎银换这个实在是划不来。”
徐琅玕恍然大悟地笑了:“原来六姑娘是在疑惑这个,这有什么好疑惑的,投壶本就是雅事,总要有点彩头。”
也是,倒是她想多了。
不等阿阳客气地说一句抱歉话,徐琅玕踱着步,慢悠悠道:“一锭碎银如果不换些东西,我实在也不好和我爹爹交代。”
“……”
阿阳险些摔到地上,原来徐琅玕也会怕挨徐丞相的骂。
她看着徐琅玕,突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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