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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折腾了一天,没见到柔则的影子,而且太后也没看到,年世兰总觉得这肯定有联系。
回到王府时年世兰已是身心俱疲,刚在软榻上歪下身子,颂芝便轻手轻脚地替她揉着酸痛的膝盖。
窗外暮色渐沉,烛火摇曳间,她闭目养神。
“福晋,槿嬷嬷求见。”
小丫鬟在帘外轻声禀报。
年世兰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让她进来。”
槿嬷嬷快步走进内室,从袖中取出一封素笺,低声道:“福晋,这是温太医托人悄悄送来的。”
“快拿过来我看看!”
年世兰闻言顿时精神一振,方才的倦意一扫而空。
她直起身子,接过那封信,三两下便拆开了火漆。
颂芝见状,连忙将烛台往近处挪了挪。
信纸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年世兰凝神细读,然后目光凝聚在那短短几行字上。
“干得漂亮!”
年世兰一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叮当乱响。
掌心火辣辣的疼,却压不住她眼底灼灼亮光。
颂芝慌忙捧起她的手轻吹:“福晋仔细手疼!
您就是再高兴,也该爱惜着自己些。”
“我晓得了。”
年世兰嘴上应着,唇角却止不住地上扬。
她接过温实初的密信又细细读了一遍,越读越觉得痛快——
谁能想到柔则这个蠢货,在胤禛查出她往甄嬛安胎药里掺红花时,她非但不认错,反而指着皇上鼻子骂他负心薄幸。
太后强压着她赔罪,倒把这根导火索彻底点燃。
“听说那巫蛊娃娃扎得可讲究,”
年世兰捻了块蜜饯放进嘴里,“心口三针,眉心两针,连脚底都钉着锁魂钉。”
她眯着眼想象柔则披头散发扎小人的模样,“可惜啊,她也不想想长春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
而且最玄乎的是,太后当真在子时吐血了。
太医院说是急火攻心,可大家都觉得,这是诅咒生效。
不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巫蛊之术是要祸及九族的。
但是柔则与宜修,太后都是血脉至亲,还有她们生的那两个阿哥。
怪不得这事遮遮掩掩,原来如此。
次日,诵经声在寿康宫大殿内回荡。
年世兰跪在蒲团上,眼神频频往宜修那边飘去。
余光里,她瞧见裕亲王福晋和庄亲王福晋也在偷偷打量皇后——三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彼此心照不宣地挑了挑眉。
“娘娘,甄常在过来了。”
绘春轻手轻脚地进来禀报,年世兰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手中念珠都忘了拨动。
宜修叹了口气,眉眼间堆出几分虚假的怜惜:“可怜见的,小月子都没坐完就过来。”
她朝绘春摆摆手,“去扶她进来吧,别让皇上知道,免得心疼。”
年世兰险些笑出声,这装模作样的功夫,不愧是中宫皇后。
她迫不及待地转头望向殿门,连跪麻的膝盖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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