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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翻身上马,那马儿就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铁蹄在空中乱蹬。
她记得自己死死攥住缰绳,耳边是颂芝变了调的尖叫,随后便是天旋地转——
“嘶!”
年世兰下意识去摸右腿,指尖碰到硬邦邦的夹板。
再往额上一探,果然缠着厚厚的纱布。
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后怕,若是摔得再重些……
“小姐别乱动!”
颂芝端着药碗急匆匆回来,见她动作吓得脸都白了,“张太医说您这腿伤可得养三个月呢。”
小丫头说着又要掉泪,“都怪奴婢没拦住您。”
窗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玉佩叮当。
年世兰心头一跳,慌忙把被子拉到下巴——这个动静,定是二哥来了!
她心虚地闭上眼,却听见意料之外的温柔嗓音:“岁岁,感觉怎么样,还有哪些地方难受。”
年羹尧立在床前,月白长衫下摆还沾着泥点,一只手拿着个小罐子,另一只手却轻轻覆上她额头:“还疼不疼?”
年世兰鼻尖一酸。
二哥掌心的温度透过纱布传来,和记忆里一样干燥,温暖。
“那匹马……”
年羹尧突然开口,在她紧张的目光中微微一笑,“等你养好伤,二哥教你驯它。”
年世兰乖顺地点点头,发丝蹭在锦枕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年羹尧见状,冷峻的眉眼又柔和几分,嘴角噙着无奈又宠溺的笑。
他接过颂芝手中的药碗,指尖试了试温度,这才舀起一勺棕褐色的汤药。
年世兰嗅到浓重的苦味,下意识皱了皱鼻子。
年羹尧早有准备,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里头裹着晶莹剔透的冰糖山楂。
“喝完药才能吃。”
她只好苦着脸咽下药汁,汤药滑过喉间,苦涩中竟带着一丝回甘——原来是二哥悄悄往里添了甘草。
年羹尧喂药的动作极稳,每勺都刚好是她能承受的量,偶尔药汁沾到唇边,便用素帕轻轻拭去。
待药碗见底,他又俯身查看她额上伤势。
“会留疤吗?”
她小声问。
年羹尧正在调药的手顿了顿,金疮药混着珍珠粉在他掌心化开:“张太医的方子不会。”
说着忽然压低声音,“就算留了,二哥去求皇上,给你要一瓶御赐的玉容膏。”
“好好歇着。”
年羹尧起身时,腰间玉佩流苏扫过床沿,“二哥去看看你嫂子让人给你炖的汤如何了。”
望着二哥离去的背影,年世兰把冰糖山楂含在口中。
甜味在舌尖化开的刹那,窗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两下轻,一下重,是额娘!
“夫人,老爷。”
年世兰慌忙把锦被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年世兰!
我不过是出去上炷香,你就给自己折腾成这样子,看来我平时对你还是太放纵了!
溜出去跑马,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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