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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文:“奥布里已经被乱箭射死,巴特将军也自杀了。”
马克:“巴特将军也参与了?”
卡尔文:“是的。”
马克:“把他们的头颅挂在利利俾城墙上示众,让所有人都明白背叛我的下场。”
卡尔文:“主公,奥布里和巴特跟随将军多年,若是将二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之上,恐怕无一人会愿意追随主公了。”
马克发泄完心中的愤怒,此时也清醒了不少,对,现在军心最重要。
但也不能不惩罚:“先把奥布里和巴特的府邸抄了吧。
所有财没收,妻子子女亲人一律秘密格杀。”
不久城中空了两座五人的府宅。
市民对于马克抄了奥布里和巴特的家事情感到气愤,奥布里和巴特都享有很高的声望。
议论之声渐渐大了,传到了马克的耳朵里,马克仿佛着魔了一般,竟是不许市民街头讲话讨论。
市民道路以目。
巴特和奥布里一走,马克对别人变得不再信任了,只信任卡尔文一个,结果卡尔文每天要办理的事情也渐渐多了起来。
加上不知道如何对待牢中的李尔多。
卡尔文忙的焦头烂额。
卡尔文听到了这件事情后,赶紧找到了马克。
询问马克为什么这么做。
马克道:“市民只要不说这些烦心的话,将军难道不觉得耳根子也清净了不少么?”
卡尔文无语了,他苦口婆心劝马克解除禁言令,马克却改变了谈话的方向:“对阿非利加用兵的事情,要排上日程。
李尔多在我们手中,这可是我们的王牌。
要好好利用这张王牌。”
卡尔文:“主公现在怎么还想着对阿非利加用兵了么?要是起初,用兵不难,但是现在,我们西西里已经没有能征善战的大将了,而且军心不稳,不如和阿非利加慢慢耗着,待我军培养出元气,然后再用兵不迟。”
马克:“如此也很好,在牢中也不要让李尔多好过,让他活着就行。”
这句话淡淡的,却蕴含着强烈的恨意。
卡尔文点了点头。
马克变了,经历了这次叛变,他变得多少有了些血性,有了些进取之心。
只可以这种进取之心来的太晚。
当看到五十艘战船从远处渐渐靠近,海港被李尔多的大军占据后,卡尔文仓促的组织起来的防御很快被冲垮,卡尔文只能退守利利俾。
马克安慰刚刚登上城墙的卡尔文:“放心,李尔多在这里,他们不敢攻打我们。
但是敌军气势如虹,已经在到处看法树木,准备云梯了。
马克派出使者将李尔多在自己手中的消息通知敌军将领李尔多在自己的手中,却再也没有见到使者回来。
马克心寒了,卡尔文也脸色苍白:“看来敌军已经将李尔多抛弃了。”
两人一起看向李尔多,却看到李尔多正在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一处活生生的人生闹剧。
卡尔文:“你的手下背叛你,你怎么还能笑的出口呢?”
李尔多:“我在笑两位现在还不识时务,妄想靠我这条命来换取整个西西里的安宁。”
马克恶狠狠道:“既然无法换取,就先请将军先入地狱吧。”
他抽出剑,便欲割掉李尔多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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