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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情已经明了,王家长房也看中这生意。
王家的资源都被长房霸占,杨不为那王八蛋是长房的门生,他肯定是帮着长房。
这些年,自己靠着三勒浆也积攒了不少家底。
本来做个富家翁也就知足了,毕竟自己命不好,投胎时临门一脚没有踢好,成了庶出。
后来李老二以下犯上干掉他大哥,自己上位,这也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标杆。
庶出怎么了?庶出就不是王家子孙吗?长房能做到的,自己未必就做不到,甚至比长房做的还要好。
有了三勒浆,再加上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王家的血,自己也有了想法。
只要等个机会,或者说是等着长房那边犯错,自己就可以借机行事。
现在好了,张牧冒出来了。
不但盘下曹家当铺无望,那厮竟然还整出了河液台,这可是要命的东西。
只要河液台在,自己的三勒浆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万一河液台再被长房那边弄过去,那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想法?!
想到这,王不仁找来了他的心腹。
一个脸上趴着一道蜈蚣一样刀疤的壮汉。
“老爷,是不是有活了?”
“嗯,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跟我去办点事,把兄弟们全带着。”
“老爷,要不要带家伙?”
“就是问几句话,应该不至于见血。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着吧,有备无犯。
你现在就派人去盯着那个张牧,找机会把他给截下来。”
“明白。”
此时的醉生梦死酒坊已经打烊,张牧正在和程处默他们喝茶,旁边的伙计正在搂账。
房遗爱半躺着坐在椅子上,把左腿抬在桌子上,又把右腿抬在左腿上。
手里捧着个茶杯,时不时的呷两口茶水,很是惬意。
“老张,以前我一直纳闷,为什么有人喜欢喝茶而不是喝酒。
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我还没到那个层次。
你看,现在我们刚刚事业有成,这不,就喜欢上喝茶了。
这在以前,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听到房遗爱这话,程处默也现学现卖的说道:
“老房,你说这话我不跟你犟,这玩意就跟玩姑娘是一个道理。
以前我们总是喜欢找小的,现在才明白还是大的有味道啊。”
听到程处默往下三路聊,众人顿时来劲了。
“各位,等下我们要不要去花楼耍耍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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