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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0号,离开君士坦丁堡来到乌克兰的基辅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乌克兰的天气其实并不是太冷,应该说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
在记忆里,安纳托利亚里大山比这里冷多了。
大部分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在风雪中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一部分那些出身希腊半岛的人有些麻烦。
希腊的气候常年保持在5度以上,出身希腊半岛的人在这零下的温度里,有些不适,在我带领下的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里,有四十多人着凉,不过出身希腊地区的士兵在我们基辅方面军并不占多数。
而在这片土地上作战,我们的敌人并不是这里的气候,而是我们的友军,那些波兰土鳖。
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军纪败坏,割据思想浓郁,士兵们提起这些人就忍不住透出鄙视的语气,军官们更不待见这些还保留着中世纪恶劣传统的家伙,个别极端的甚至觉得让他们跟充满荣誉的罗马帝**队并肩作战都是一种侮辱。
而且他们的败坏军纪还污染了些士兵,有些人竟忍不住偷偷离开营地,想要外面去抓几个女人过过瘾,但眼尖的猎骑兵逮住了那几个人。
我对这些人的没做严厉的处罚,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想找女人,可以,放弃罗马人的公民身份,跟那些野蛮人一样,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管。
几个士兵悻悻然地选择领受了十五个军棍的处罚。
反正现在手下的士兵只能以罗马人不会做这些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这个调动起他们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的理由,去约束住禁欲了两个月的士兵。
士兵的荣誉感很高,本来还有些骚动的军队立刻平静下来,就是以后军队对波兰人的鄙视将会越来越浓重。
这种鄙视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利用好了这股子排外和鄙视的情绪,帝国将会又多出几个能征善战的军团。
不过这个太遥远了,眼下想想怎么清理掉基辅方圆两百多公里的村庄才是要务,因为我估摸着俄罗斯会在一月中旬左右开始行动。
对于如何让人搬迁,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恐吓和利用那些鹊巢鸠占的土地主们的赌徒心理。
首先恐吓他们,由于他们的大规模叛国,俄罗斯来到以后不用想都知道要不分敌我进行大清洗。
为不让一粒粮食落到俄罗斯人手里,我们会让他们南下,如果他们不跟着我们走,我们会立刻烧掉整个村庄、农田,让他们两手空空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到来。
两个选择,怎么看选择站在俄罗斯人那边都是亏本,再说了,那些土地主都交出了不少东西获取我们的合法承认,眼下能提供给他的选择就是继续加大赌注一路走到黑。
绝大部分人选择了合作,因为在一千多杆枪和相同数量的马刀面前,他们没有选择,至于那些不选择合作的,那就对不起了。
我把队伍一分为三,从基辅西边舍佩托卡夫270公里的小镇向基辅前进,派出两个小队的猎骑兵分别跟着波兰骑兵到北边和南边去驱赶人南下,拿走一切能够拿走的东西,不能拿走的,一把火烧掉拿不走的,断绝他们回来的念头。
对于那些地主老财愤恨的眼神,我只能在作出允诺这点让他们看到希望。
“你的组织能力不错,看来你很合适担任一份公职,有兴趣成为镇长吗?”
“你的能力很出众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很欣赏你的管理才能,很少人能把上千人的移动做到像你这样的,有兴趣在南方以后到地方政府做官员吗?”
大把不要钱的承诺和赞赏洒出去,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南下的队伍在地主老财们的威望和管理能力下,虽然算不上井井有条,但勉强算是有秩序、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您给出的诺言兑现不了怎么办?”
阿萨辛在东进路上又一次看到我做出承诺忍不住问道。
我笑道:“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从他们的家乡到南方的帝国控制地区长达好几百公里,长途跋涉,再加上气候不怎么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我不怎么看好幸存的数字。
12月20日,中午的天空飘起了大雪,经过几例不值一提的暴力抗法,真正的重头戏上场了。
在我们进行到距离基辅还有185公里的路上,正在前方探路惊慌的猎骑兵将一个坏消息带了过来,横在军队前往基辅中间的大城日托米尔预先得知了其他村庄的遭遇,他们拒绝搬迁,如今正在武装起城内的市民,准备暴力抗法。
接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停止行军,派人去把当地的地主老财带过来,在村庄的木屋里头,我召开了营一级以上的军议。
“反抗份子必须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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