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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太薄了,明明感觉自己没有用上什么力气,却看到柔腻的肌肤上随掌印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甚至可以看见被撞击太久而沁出的斑斑血点。
很显然,再过一段时间那里会变成一大片蔓延开来的淤青。
身下不住颤抖的猎物没有应声。
海戈握住掌心细腻饱满的软肉,极力按捺着胸腔内灼烫的呼吸,在允诺的入口边缘轻轻试探着,“好不好?”
他俯下了身体,火热结实的胸膛完全覆盖住他的脊背,又贴近轻轻咬着他的耳廓,舔着那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尖:“好不好?”
“……好。”
黑暗寂静之中,只听得到两个人压抑着的呼吸声,反而让撞击声和那黏腻的水声更加明显了。
阿奎那感觉自己沉沦在黏稠灼热的汪洋之中,随着一波又一波的狂风骤浪身不由己地摇晃,几乎把脑子晃成了一团糨糊。
但是在那没顶的涌浪当中,却隐隐深藏着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忽然意识到,这种姿势既看不见脸,也看不见人,唯一清晰的只有高耸着的身体和那处被无限放大的入口。
其他全部的一切——整个人、一颗心、连并着这幅皮囊之下的喜怒哀惧,都只是寄生在这口器官之外的附属,都可以忽略不视。
忽然有一个可怕念头闪过阿奎那的心间。
身后的海戈,真的知道此刻自己摆弄的对象是谁吗?
他……真的在乎这个人是谁吗?
阿奎那不愿意把自己和他人想象得如此粗俗和肤浅……他也不是不曾居于承受方的位置。
但最初那次汐热病,是情况紧急不得不为,而当时的自己纯粹是被挟制,没有丝毫自主抗拒的能力——可以坦然地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道德高地,不必苛求拷问自己的动机。
但是这两次……如果完全是出于自己的需求也就罢了,但此时此刻,究竟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还是……
一股难耐的羞耻感涌上了心头。
像是与一个无所不在的隐形的巨人相对抗,他又感到那种几乎没顶的恐惧和焦虑,和此刻的感官体验难分难解地绞缠在了一处。
他觉得胸口沉闷,胃部痉挛,视物不清,头晕目眩。
他挣扎着喘了一口气,勉强打开壅堵的肺部,好让一点氧气挤进来。
他攥紧了拳头,极力忍耐着,颤抖着催促道:“快点……快点!”
……他想要能压制这股不安的强横的力量,哪怕是毫无怜悯的野蛮的力量也可以——只要能够让他无暇去思考、去怀疑。
该死这几日律所事务又是分外地多。
赫尔珀休了长假,与安雅和孩子到国外度假,试图对大厦将倾的婚姻状态做最后的努力。
底下几个新人又暂时不足以独当一面,大事小事仍旧需要阿奎那过目拍板。
阿奎那白天为后辈擦屁股,晚上回家还要应付处于信潮期而索求无度的年轻气盛的恋人,从卧室到厨房到阳台到浴室。
短短几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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