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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展枚,乐礼也是一脸不解,这让江循不禁意外:“刚才,那里……”
……除了自己,没有人看到那女人?
展枚向着那空空荡荡、且毫无恶气的树后又望了一眼,便冲乐礼点点头:“秦公子有时候就是这样,容易受惊。
此乃常事,习惯便好。”
……喂,在你心目里我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
但撞了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别人还都看不到,江循的日狗之心熊熊燃起,也无心聊天,简单敷衍了两句便告辞离去。
待江循的身影消失不见,乐礼温和一笑,抬手揽住了展枚的腰,轻轻往自己怀里一抱:“怎么,几个月不见,跟别人这么熟稔了?嗯?”
展枚的耳朵被他弄得有些发痒,抬手拂了一下:“秦公子还可以,虽然我们以前同秦氏交游不深,但是……嗯!
!”
乐礼喜欢看展枚一脸不解的模样,手指指背拂过展枚劲瘦纤细的腰线,无比自然道:“……你瘦了。”
猝不及防被捏了腰的展枚闻言松了一口气:“是有些。
殷氏的饮食太过精细,我习惯杂粮,略有些不适应。
大概再过半年,我结了丹,便可以辟谷了……下次不要在外面乱摸,有伤风化。”
乐礼温文尔雅地笑着:“好,听你的。
……我们回去吧,我想我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了。”
展枚的表情立时舒展了不少:“怎么办?”
乐礼的笑容如阳光一般和煦动人:“首先,我需要一个诱饵。”
……
江循回到自己的居所,还没坐热乎,便有殷家弟子唤自己去白露殿。
江循一头雾水,动身前去,谁成想刚一进殿就被一只迎面扑来的疑似哈士奇的东西抱紧了。
殷无堂估计已经给吓破了胆,见面就嚷:“我不做诱饵!
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我……”
江循皱眉,反问:“什么诱饵?”
他放眼看去,发现殿内玉邈、展枚和乐礼都在,纪云霰坐在上面,还有几个顶着张嫌弃脸的殷氏宗族,以及殷无乾、殷无臻两个兔子似的抖作一团的家伙。
展枚做了个简单的情况介绍:“乐礼他擅长以灵入画,现在已经为那扇面美人绘就了陷阱。
万事俱备,只缺诱饵。”
寥寥数语间,江循已经大致明白这个计划的雏形了。
乐氏姓乐,却不善作乐,只在画艺上独领风骚。
当心智意念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便能赋予笔下的鸟兽虫鱼、花草树木以生命,如果意念够强,甚至能让画中人活起来。
乐礼虽然只是个少年,但修炼也是小有所成,他所能做的,是复制出一个场景来,与现实的场景相套叠,看起来与现实一般无二,实际上只是画中的一方天地,全然受乐礼控制,只要让殷无堂进入其中,等到那扇面美人出现来杀他,乐礼便可趁机下手,把扇面美人永远封存在画中世界。
说起来挺简单,但昨日殷无堂亲眼瞧见了殷无越的尸首,现如今要身涉险境,他怎么肯干。
江循听明白后仍然不解:“……那叫我来作甚?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阿牧:“我也是……”
穿越之后还是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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