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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三年前在金顶观雾吗?”
砚秋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石桌上的苔痕,“那时你作‘雾锁千峰藏剑意’,我接‘云开一线见诗心’,如今想来,倒不如眼前这‘细雨如丝落玉丛,粉腮凝露韵无穷’更见真意。”
他抬手指向对岸的花枝,细雨中,那粉白花瓣竟似被揉碎的云霞,沾着雨珠愈发娇艳,新抽的绿芽在雨中舒展,倒像是从画里洇出来的。
煜明忽然想起,去年冬日,砚秋染了风寒,却执意要在雪夜同他论诗。
那时屋内炭火烧得正旺,砚秋裹着狐裘,指尖捏着半片冻干的梅瓣,说“诗贵自然,如这梅瓣,枯荣皆有韵”
。
此刻见他在雨中论花,眼中神采与当年并无二致,心中忽然涌上暖意——这世间能有一人,无论春秋寒暑,皆可共赏草木荣枯,共论诗心所向,实乃大幸。
“你看那新苞,”
煜明忽然指着枝头半敛的花苞,“半敛含娇态,倒像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可这‘绽蕊轻摇映翠浓’,却又有几分飒爽。”
砚秋闻言大笑,笑声惊飞了栖在竹枝上的麻雀:“煜明兄惯来爱用刚柔并济之笔,当年在松涛阁,你写‘松针凝露如剑戟,却承朝晖化玉光’,便让我惊叹至今。
此刻见这花枝,倒真应了你的诗心——刚柔之间,方见天地。”
细雨渐歇时,砚秋不知何时取来笔墨。
石桌上的宣纸已被潮气洇湿边角,他却浑不在意,提笔便写:“细雨如丝落玉丛,粉腮凝露韵无穷。
新苞半敛含娇态,绽蕊轻摇映翠浓。”
笔锋流转间,竟将雨中花影尽皆收于纸上。
煜明望着他笔下的“凝露”
二字,墨色浓淡相宜,竟似真有露珠将落未落,忽然想起两人初遇时,砚秋在书院墙下题诗,也是这般举重若轻,将满墙爬山虎写得如泼墨山水,从此便成了忘年交。
三、晨花凝露:静赏仙姿
巳时初,云开雾散,晨晖终于穿透云层,在花瓣上镀了层金纱。
煜明随砚秋转入东园,却见一片木槿开得正好。
不同于西府海棠的娇柔,木槿的花瓣更显挺括,晨露凝在瓣尖,竟似水晶雕琢的珠饰,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叶面上的露珠则聚成小水洼,倒映着蓝天白云,恍若微型天池。
“记得你曾说,读诗如观露,”
砚秋忽然压低声音,仿佛怕惊了花叶上的清梦,“初读时如见露之晶莹,再读便见露中世界,三读则露落无声,却已湿了衣襟。”
他指向一朵半开的木槿,花瓣上的露珠正顺着纹理滚落,在花瓣上留下一道水痕,“这‘晨晖轻洒润娇英,玉瓣凝珠韵自生’,不正是读诗的三重境界?初见惊艳,再品生韵,终了则韵留于心,如露润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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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明忽然想起,去年中秋,两人在湘江边泊舟赏月。
砚秋曾指着水中月影说:“诗心当如这月影,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要在波心寻。”
此刻见他将诗心比作晨露,倒觉得比月影更贴切——晨露虽短暂,却凝聚了整夜的清寒,正如诗心虽无形,却承载了岁月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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